此时。
骆家大门口,时不时有气势凛冽的大佬级别的大人物进场。
悲切的丧钟,徐徐响起。
道人做法,不绝于耳。
骆臣的父亲,也就是骆长耀,胸口别了一朵白色小花,站在大厅一侧,神色悲切。
骆臣的棺材,就摆在前院大厅。
在入殓师的精心装扮之下,骆臣就像是一个正处于深度沉睡的状态之中,脖子上的刀痕,只剩下一丝浅浅的痕迹。
叶家家主叶庆,一鞠躬,二鞠躬
赵家家主赵功阳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场上气氛压抑沉闷。
骆兄,节哀。
赵功阳走到骆长耀面前,柔声安慰道。
骆长耀点了点头,报以笑容回应。
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却英年早逝,心里的伤痛,无法言述。
也就在这时。
大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还伴随着拳脚碰撞的声音。
刹那间。
嗯?
不少人紧皱着眉头看了过去。
哪怕骆长耀与赵功阳,也缓缓转头,黑压压的雨伞下,是一道年轻身影,带着三个女孩,朝着大厅走来。
后面还有一些骆家的护卫,警惕的跟随。
这谁啊?年纪轻轻的,竟敢硬闯骆家?
这恐怕,来者不善啊。
一阵议论响起。
这么豪华的阵容?
年轻人手持一柄长剑,扫视了场上一眼,淡淡的说道,有些人他配吗?
言外之意,他骆臣,不配拥有这般豪华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