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山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他能够感受到,陈阳依旧在盯着自己,那冷彻的眸子,似要把自己冰封起来了。
以致于,他将额头紧贴地面,尽管心脏都要炸裂了,却不敢有丝毫的妄动。
薛将,是不是意外?
苏令拍了拍薛定山的肩膀,龇牙大笑,说实话,我也很意外,但这也是实至名归。
要怪啊,就怪你太跳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等消息不好吗?
竟想着践踏我老大,你问问自己,有哪一点能跟我老大相提并论?
说到这里,苏令冷冷道我老大只是一介布衣,也轮不到你来践踏!什么东西!
苏令着实是上火了。
这种得意忘形的小人,他恨不得直接一剑劈了。
简直恶心!!
陈阳没有言语,转身离开。
堤坝上,陈阳拉着秦秋道,跟我去一趟长老院?
好。
秦秋乖巧的点头,这辈子,你去哪,我就去哪。
大人,我在前面带路。
说着,陈锋招呼一众禁卫军上车。
直到车队远去好一会儿,独自跪伏在江边的薛定山,这才大口喘气的站了起来,心有余悸的同时,也油然生出一股劫后余生的意味。
但仔细一想,这何尝不是,对方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该死!!
薛定山望着陈阳他们远去的方向,紧咬牙关,冷冷的说道个该死老家伙,竟是如此的不靠谱!
我呸!
丢了如此大一个面子,对那几个老家伙,怎会没有怨言?
一个嘴上没毛的家伙罢了,论资历,老子甩你十八条街,不就是侥幸打了几场胜仗吗?老子不服你!!
我相信,同样不服气的人,一定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