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堂下有些畏畏缩缩,一脸慌乱的陈刘氏,洛冰寒的心里微微了然。
张大全的卷宗上,这女人一口咬定陈镖头和顾惜私通往来,还去醉花坊大闹了几次,在陈镖头中毒身亡之后,直接就让人抬着尸体去了醉花坊,要讹顾惜一千两银子
陈刘氏!
洛冰寒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陈刘氏吓得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冤枉啊!大老爷!冤枉啊!
听到陈刘氏这般叫喊,洛冰寒一双眼眸直直地射了过去:何事冤枉?
陈刘氏忽然愣住了。
她喊冤做什么?
是心虚了吗?
自然是心虚,尤其是在听到张大全被眼前这位什么寺的大官给罢了官之后,她越发害怕了。
不!不是陈刘氏抹着额头上的冷汗,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不知大老爷叫民女来,是为了何事?
陈二东被毒发身亡那一晚,你在何处?洛冰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但在陈刘氏看来,他的笑容比什么都可怕。
民女民女在家
不是都已经和张大全说好了,她那晚是看着陈二东毒发身亡的。
是吗?洛冰寒笑问,卷宗上说,他毒发时你就在他身边?
没错!陈刘氏咬了咬牙,我家相公就是闻了海棠上的毒药,毒发身亡的!
洛冰寒眯起眼睛道:你亲眼看见的?
是!
既然受了银子,就得认到底,就该让那个狐狸精被斩首示众!
那为何陈二东闻到海棠花上的香味就毒发身亡,你和他在一间屋子里,却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
洛冰寒眯起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
陈刘氏理直气壮道:我和他并未住在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