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继续说:第二点,就是在杨洪将军老宅,你故意在陛下门外记日记,引若湛发火,让我牢牢地记住,你有记日记这个习惯!后来在宫中,你也是有意给我机会,让我去偷看你的日记!
若渝哼了一声: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你怀疑我,自然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联想!
第三点,就是我的香料里,被人再次下了毒!下毒的人,在陛下最后两次焚香之间的这段时间,进过内书房。我想,若渊一定早就列出名单了!
若渝双目一闪:我是去过。可去过内书房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身后传来开门声,还有若湛的声音:这段时间,除了陛下,只有三个人进过内书房,若渊、若谷,还有你!
若渝拖长了声音:谁敢怀疑天策大将军呢?可你们怎么不怀疑若谷呢?
若湛顿时语塞。
云舒道:原本我也怀疑过若谷。在杨洪将军家老宅,我读取了穆风的记忆,却被若谷在最关键、最容易让人误会的时候打断!他出现的时机太巧了。所以,当我知道了穆风是清白的,首先怀疑的就是若谷!
那后来,你为什么又不怀疑他了呢?
因为你的疑点更多。还因为,窗户上那只鸟!
若渝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什么鸟?
我读取穆风记忆的时候,窗台上有一只鸟。这本来再平常不过。但当我跟凤晔学会御兽之后,当我对你起了疑心之后,再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是你驱使那只鸟,飞到穆风窗口窥视我的一举一动。当你知道我居然能读取人的记忆之后,你算准时间,让若谷来敲门,既误导了我,又祸水东引!
若渝懒懒地笑:这不过都是你的想象。
云舒点头:没错,这些都只是推测。但想要证据,也不难!若湛,麻烦拿杯水来。
若湛应声出去,一会儿就端着杯子进来。
云舒掏出个小瓷瓶,倒了些药粉在水中,边摇晃边说:
你要找机会把毒药掺在我的香料里,但机会不是那么好找的。所以,你一定天天把药放在身上!
你的主子给你的时候,难道没有告诉你,这种药是仿照我的断肠制的,毒性极强,会通过肌肤渗入体内?你这段时间,就没有觉得胸闷喉咙痒,想咳嗽?
若渝的脸皮一颤:我好得很,你不用吓我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改口道:我没下过毒,也没中过毒!
云舒笑笑,把茶杯递到他嘴边:
这是凌云草的粉末,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大大提升其它药物的效力。如果你果真没有碰过毒药,那就喝了它,对你的身体一点坏处都没有。
可你要是碰过,喝了它就会立刻毙命!你是不是清白的,一试便知!
若渝僵着脖子,避开云舒手中的茶杯。
云舒一笑收手。
若湛气得双眼圆睁:真的是你!陛下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他。我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说着一掌挥下。
若渝被打得脸一偏。他慢慢转过头,眼里满是恨意,一字一顿地说:他待我不薄?他毁了我所珍视的一切!
若湛怒道:胡说八道!陛下什么时候亏待过我们一丝一毫?
若渝哼了一声:他惯会收买人心,骗得人心甘情愿为他死!
云舒听到这话,若有所悟。
若湛却是怒极,上前一把揪住若渝的衣领:你还敢说!
云舒见她气得又要动手,忙拦住她:若湛,问话要紧!
若湛恨恨地松开手。
若渝无力地向后倒去,脸上满是讥讽。
云舒道:我之所以一看到你的日记,就相信了穆风是幕后主使,是因为那日记的墨色纸张,一看就是旧物。
而五年前,你们都以为我死了。所以你没有必要伪造那样一本日记,因为那件事,只跟我有关,只有我千方百计想要知道真相!
后来,我知道了此事不是穆风所为。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写呢?
云舒紧盯着若渝的眼。若渝的双眼微微转动着。
云舒继续说:只有两种可能。一,你早就背叛了他,所以早早写下假日记陷害他!二,你和我一样,是听若盈说的,信以为真!
你写日记的时候,是真的以为,陛下先借若盈的手除掉我,再逼死她!所以你恨他,背叛了他,对不对?
云舒蹲下身,平视着若渝,眼中满是理解与同情: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若盈。你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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