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桢接过空药碗,却忘了放下:我不知道母亲让你去盗取遗诏。我若知道,就自己去了!
我知道,你和叔父,都宁愿自己去!可你们都是有明面上身份的人,这种事,本就该走暗棋!
言桢似乎被暗棋二字刺了一下,端着药碗发了一会儿怔,才鼓起勇气问道:穆风,你怪我吗?
他没有说怪什么。
但穆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向兄长一笑,笑容明净如云破月出:
怪什么?怪你不顾母亲的禁令,三番五次偷跑来看我吗?怪你总在我遇到危险时,金光闪闪从天而降吗?
言桢有些赧然,掩饰地把药碗放在桌上,才继续说:
同是母亲的儿子,我还痴长你六岁,却被众人护得严严实实的!你却吃了那么苦,经历了那么多危险。同是父亲的儿子,大家要把我推上皇位,却要你为我铺路。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这些话,在他心里憋了很久了吧?
穆风将手按在兄长手背上,望进他的眼睛:兄长觉得我辛苦,你在军中就不辛苦吗?你我各有各的任务,说不上什么亏待厚待!
至于皇位,夺起来麻烦,坐上去操心,我可不想要,这么费心的事还是你来吧!我啊,就想像范蠡谢安一样,助你登上皇位,然后云游四方、泛舟五湖。兄长,我想要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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