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被贺御行一把抱进了怀里。
男人的下巴搁在后斐斐的肩头,浑身湿透,像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后斐斐没有挣扎,将手搭在他的背上,像是对待小豆包一般,轻轻安抚。
殊不知,枕在她肩头的男人,冷冷地朝身后那几个蒙面壮汉看了一眼。
几个一米九的壮汉,顿时被这个眼神,吓得脚一软。
邢九带着头套不敢支声,他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原来那天夜里,后斐斐从贺老太太那里得知了贺御行的过往,心绪难平。
躺在床上,后斐斐突然说道:
“奶奶,我想到一个主意,或许可以帮贺总摆脱童年阴影。”
贺老太太一听来了劲,侧过身,和后斐斐脸对着脸,好奇问道:
“斐宝,你有什么好办法?”
“以毒攻毒!”黑暗中,后斐斐的眼睛亮晶晶的,“心理学中有一种治疗方式叫系统脱敏法,既然那个雨夜是贺总的心结,那我们为什么不再情景再现一回?”
两人耳语了一番,后斐斐把自己心中的计划跟奶奶一说,贺老太太连连拍手。
“不过这件事还需要几个帮手。”
后斐斐整理了一下思路,她不是心理医生,很多细节都需要向专业心理学专家,但是比起这个,更大的问题是,她现在被困在贺家,如何去布置现场?
奶奶提议让梁叔去做,可后斐斐觉得梁叔这个专业的管家,要他操持一场千人宴席,一定能办的漂亮,可是要让他去执行一次模拟绑架,终究还是缺了点什么。
“斐宝,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后斐斐眼珠一转,脑海起浮现起一张凶神恶煞的面孔。
“奶奶,我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第二天早上,后斐斐借着要重新开始工作的幌子,趁机向贺御行提出,让邢九看着自己。
贺御行当然想都不想地就答应了。
当天下午,后斐斐挽着贺老太太走进房间,邢九直觉大事不妙,刚想离开,只见后斐斐把门一关,问道:
“邢九,我问你,贺总平时对你好不好?”
邢九不善言辞,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后斐斐继续问道:
“那么,现在贺总有困难,你愿不愿意帮他?”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邢九想都不想地回答道。
他这条命是贺总给的,为了老板,他什么都愿意做。
谁知,听到他这句话后,贺老太太和后小姐彼此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时转头,朝他阴森森地笑了一下,邢九顿时有种被下了套的感觉。
“邢九,报答贺总的时间到了!”
后斐斐拍着邢九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态度。
邢九就这样,被迫上了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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