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鹿一边暗骂,一边疾跑上前为傅霜松绑。
宁新烟将她绑的严实却不会难受。
听完宁新烟最后一番话,洛禾栀与君楚厉一同陷入了沉思,
博士,洛禾栀,需要她?
洛禾栀揉了揉脑袋,里面暂时还是空白的,除了那些被研究员虐待的记忆,她对于博士两个字眼毫无印象。
君楚厉有注意到,宁新烟说她是九月份转到木华的,而他是在七月份捡到洛禾栀,八月赶着大一新生日去的清津,
所以,洛禾栀是被暗地里监视了吗。
君楚厉自责的搂了一下洛禾栀的肩膀,这么久了,他居然没有发现。
“霜霜啊!”陆鹿把傅霜扶起来,啄木鸟一般,在她脸上猛亲,
“我还没亲够,让那个死女人先亲到了!”
当着众人的面,傅霜羞愤的把陆鹿推开,“那天摔倒不是………”
闻言傅温书立刻get到了点,上前拎住陆鹿的衣领,“你小子下手挺早啊?”
“大舅子,”陆鹿提起傅温书的手,“在霜霜面前给我点面子。”
傅霜把毛毯披在身上,路过陆鹿的时候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
“从小到大,你哪有什么面子?”
“霜霜……”陆鹿瘪了瘪嘴,摇着尾巴跟上傅霜,
海边风大,将几人的头发吹得凌乱,随着最后的红日落下,几人驱车回家,
好在今天是有惊无险,就像是宁新烟离开前最后的告别。
直升机上,
“做的很好,希望她能早点想起来。”
宁新烟对面的是个着装整洁,每一根头发丝都梳理好在后方扎着的中年女人。
宁新烟轻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漂亮的脸上出现一抹愁思,
她和傅霜终归是没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