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心中已将自己的长随骂了千百遍，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今天一错再错？

没有人来递梯子，他怎么收场？

第一次当着苏雅的面做这样的事，他其实也不好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箭在弦上不能发，让他很不舒服，但能气到那个女人，他过瘾。

“哈哈！”

张老爷恣意大笑，眼角瞄着夫人，他就是想气死她，今天是她自寻欺辱，他随她的意。

如玉尽量配合着老爷，但身体始终有些紧绷，她虽是一个丫鬟，命都不是自己的，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有着羞耻心，可为了生存，不得不配合老爷对夫人的羞辱。

她只是一个丫鬟，她的喜怒哀乐都得根据主子的示意，她不能有自己的需要。

张老爷很是得意，觉得自己在此次争锋中占了上风，他要看看那个女人能忍到什么程度？

张夫人靠在座椅上，手心里被指尖戳破的地方流出了血，丝毫没有察觉。

从没有一刻，她如此憎恨他，哪怕是他宠妾灭妻，她都能忍，还抱有希望。

今天她对他彻底绝了幻想，从此以后，她只是大宝的娘，不再是张天佑的妻。

张老爷从夫人眼里看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心里痛快了。他一个老爷，如何对一个丫鬟随他的心意，但他的夫人不请自来，还要现场看戏，当他是小丑，要是不给她一点颜色，岂不是让她得了痛快？

他所作的任何事，都是出于自愿，不能被任何人强迫！

张老爷满意了，知道再继续下去，就不好收场了，既然管家来了，见好就收，于是轻轻拍了拍如玉。

如玉拾起撕裂的衣裙，跟在老爷身后，从屏风后的柜子里拿出老爷的外袍，替他换下原有的外衣。老爷身上的这件已经褶皱，还沾上了一点脏东西，肯定不会再穿了，老爷一项爱干净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