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坐回去的时候,眼神复杂。
徐岁宁这会儿退烧了,只不过药效过了还烧不烧不好说。
陈律:“等会儿下飞机,得去一趟医院。”
“我不想动,你不也是医生,不能看么?”徐岁宁蔫蔫的说。
“我哪个科室的你不清楚?”
但也不是不行,小感冒陈律自然也能看。
四个小时以后,飞机停在了飞机场。
陈律替徐岁宁拿了箱子,扶着她下飞机。
同事看见纳闷道:“徐小姐这是怎么了?”
“着凉了。”陈律说,“我送她回去。”
“那估计是昨天在外头……”给他送饭,才感冒的。
这句话说到一半,他讪讪笑,没有把后半句给说出来。毕竟陈律可是那个不搭理人的当事人。
陈律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联系司机过来接他。
其他同事走了,而女孩站在陈律身边,跟她一起。
徐岁宁不知道女孩在,这会儿把羽绒服的帽子也戴上了,面对面站在陈律面前,头靠在他胸前。
陈律道:“还难受?”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头晕目眩,头昏眼花,她只想找张床躺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