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是我?”李艳茹满脸的不肯相信!
“姐,你想想,你是外人啊!”我说道:“管式集团是家族企业,持股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姓管的,大股东里面,就你一个人是外姓人。你想想,如果管克平还活着,管家人当然不拿你当外人,可是管克平不在了呢?你没有给管家留下一儿一女的,又年纪轻轻,肯定是第一个被排挤出董事会的人!”
听到我的话,李艳茹毛骨悚然:“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但随即李艳茹的气质又变得强势起来:“但臭弟弟你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公司里面持有这么多的股份,那是因为我李家也不是一般的家世!当年可是管克平自己提出来来的,迎娶我的一个条件就是赠送这一笔股份给我。”
我回答道:“我知道姐姐你家世了得,但你还是要有这个概念,如果管克平不在了,你在管式集团的处境就会变得非常尴尬。”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也应该想想,其实管式集团一直都防范着你,你虽然贵为第三大大股东,但你在公司里面分管的都是些什么?内务?接待?你甚至连人事权都没有抢到手,更不要提管式集团的核心产业了。”
这段话说出口,李艳茹的气焰瞬间就没了。
重新做回床上,李艳茹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很对,在管式集团,我一直被他们防范着。”
我笑道:“姐姐,你要不要这么悲观,我现在只是分析的第一个可能。当然,还存在于第二个可能。”
“你说说第二个可能是什么?”李艳茹又点燃了一根香烟。
很明显的,我能够感觉到李艳茹的内心很慌乱,她从来没有这么频繁的抽烟。
这是我见到第一次。
就像是一个被看穿了底牌又输得一塌糊涂的赌徒。
“这第二个可能就更加残酷了,那就是管克平死后,管克强将你还有管绪全都清扫出门。”
我说道。
听到我的话,瞬间的李艳茹就笑了:“这怎么可能?”
李艳茹说道:“管克强只有百分之十六的股份,仅仅比我多出百分之一点八,他凭什么将我和管绪都能清扫出门?”
我分析道:“这个可能不是没有!”
“那你说说!”李艳茹问。
我说道:“假如管克平死了,那么你和管绪的股份加起来是百分之四十三点二,在外面的股份足有百分之五十六点八,这大部分的股份都在管家人手里……这些管家人如果找一个托管基金会,将股份整个在一起,然后投资到管克强身上,他的股份很有可能会压制你们!”
“这……”李艳茹大吃一惊。
“不!不可能!管家人的股份太分散了,想要整合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李艳茹说道。
“姐姐,你还是太天真了!”我叹息道。
“其实,这也仅仅是最好的结果,事实上,情况可能比这个更加糟糕。”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