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那,那有卖糖人的!”苏梓瑶一脸期待地望着苏知言。苏知言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楚南熹他们笑了笑便被苏梓瑶拉走了。
“快滚开!”迎面冲上来的是一黑衣男子,蒙着脸看不清面,他手里攥着一个荷包是后面那个卖花姑娘的。
楚南熹伸出一只脚想将他拦下,没想到那厮反应快躲过了,于是她一个抓掌从脖子后面将他的面纱扯下,那厮小麦色的皮肤,五官棱角分明,眼神犀利,不像贼倒像是……弋尔见他有些走神腰间的狼刀“唰”一下横扫他的脖子,周围的人都瞪大了双眼以为她要一命呜呼,哪知道他一个下腰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手中的刀换了个方向,一把夺过荷包,并且一脚踹在他的腰上,弋尔后退了几步,喉咙隐隐作痛有些血腥味,见失势便跃上房檐逃走了。
这位姑娘的打扮十分朴素,淡黄色外袄,白色里衣,水蓝色面裙,头发用一根红绳盘起点缀一只素银簪子,楚南熹看她篮子里的花都焉了,便给了几两碎银子买下所有的花。
“多谢公子。”她福了福身,抬头说:“公子,请留步!不知公子贵姓?小女没有什么可报答公子的,只好为公子求得平安喜乐。”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挂怀。”
“于公子是举手之劳,于我却是大恩大德,公子……”
“我姓楚,南禹的南,熹微的熹。”
“多谢楚公子!”那姑娘默默地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义父,此人身手了得,我被踹了一脚中的却是内伤。”
“天山门的三公子,白清尘的徒弟”,秦宪笑了笑说,“你确定是一男子?”弋尔点了点头。
“南禹的名册写的是安平王府小县主,如今却是一男子,光这一点足以要了他的命!”
“公主,您看这只簪子行吗?”
季睿端着一只八宝如意簪正要往翾飞头上带却被她反手打在了地上。
“怎么了?都已经答应让你见那位安平王府的小县主了,怎么还不高兴!”秦皇博奕伸手夺过季睿手里的簪子并示意让她下去。
“这簪子是朕为你特意寻来的,你是朕的胞妹,这天下除了皇后没有人比你更配这支簪子。”
“不要总表现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在我看来你只是惺惺作态。”翾飞扶了扶发髻,一双明丽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境中的博奕。
“翾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兄长呢?朕是真的关心你啊!”
“关心?”翾飞捧腹大笑,一脸讽刺地看着他说:“你只关心西秦,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你用来达到野心的工具罢了!”博奕紧紧地攥着簪子默默站在原地,翾飞也不理他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