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他沉默了。
怪不得聋老太太告诉他不能心软!
易中海没孩子,他有个心思,就是想着让棒梗长大了给他养老,所以一直以来虽然知道棒梗有些小偷小摸的习惯,他也没当回事,最多是嘴上训斥两句罢了。
可是现在……
就像何雨柱说的,那不是什么土豆地瓜小零嘴,那是钱!
五十多块钱!
真要是就这么把事情压下去。
他一大爷的脸面要不要先不说,良心上就过不去!
一片寂静当中,棒梗到底还是站了出来。
“对不起,何叔!钱是我偷的。我带着妹妹们吃喝玩乐花了一些,剩下的都在这里。”
他脱了鞋,露出鞋垫下面皱巴巴的一叠子钱,何雨柱也不嫌弃脏,接过来数了数,还剩下不到三十块钱。
这小子是真能花,两天花了他这么多!
易中海他看了一眼,也有些庆幸棒梗能及时站出来。
“知错就改就是好样的。柱子,你的钱,我再补上……”
“不行!”何雨柱却瞬间摇头:“一大爷,我知道秦姐他们家困难,这钱我也没打算要什么赔偿,但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说:“棒梗今儿个偷的是我的钱,街坊四邻的都是,这件事情我也认了,但明儿个呢?明儿个去外面偷了,怎么办?”
“外人好说话?”
“一大爷,钱我不要了。我要个公道。公道!”
说完,何雨柱收了钱,看着棒梗,摇摇头,满脸失望的样子。
易中海真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不光是他,院子里另外两个大爷也不好处理。
这事情,不好办啊!
棒梗如果是许大茂,那就好办了,直接送去武装部,让民兵拉出去揍,再拉出去游街就完事。
但坏就坏在棒梗他是个孩子!
不管?不行。可管了,怎么管?
一片寂静当中。
忽的有人听到叮铃一声自行车响。
闫埠贵这会已经找到眼镜了,戴上一看,就见院子外面,冉秋叶推着自行车来。
“哟,大家伙都在这做什么呢,这么热闹?”
立刻有人咳嗽一声,将刚刚的事情说了说。
冉秋叶一听,本是秀气的眼睛却瞬间圆睁了几分。
偷钱!
还偷那么多!
这还了得?
“贾梗!”
她看着棒梗,眼睛里说不出的失望:“你怎么能……”
闫埠贵咳嗽两声:“冉老师,这是我们院子里的事……”
“你们院子?你们?什么叫你们!”她狠狠拍着车座子,毫不在意手掌通红:“贾梗是我学生!他做出这种事情,我们都有责任!”
“闫老师,我建议,这件事情和校长汇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