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知道另一边在做什么，也不可能去随便打听。

他就在厨房这边跟王大海和鲁明在一起。

菜送上去了，好不好吃他也不知道。

鲁明显然是对王大海颇为恭敬，王大海他哼着小曲，随便给俩人讲他当年的光荣事迹。

“想当年呐，爷们在宫里也是有地位的人，宫里面赐了套院子，还给爷们赏了老婆！可惜啊，后来日本鬼子打进来了内，爷们不给他们做饭！他嬲的小东洋内！我收拾收拾东西跟婆娘跑了，半路散了，等解放了，爷们再回来，老婆没了，房子也没了，啥都没了……也亏是他老人家看得起，让咱进来当老本行，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鲁明应了一声：“后来我去找过，也不知道那院子现在在哪……”

何雨柱心里微微一动：“师父，我是老京城人，你找哪个院子，哪条胡同，说一说，保不齐我还能找得着！”

“那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旁边就有僧格林沁的宅子，僧格林沁你知道吧，有他的时候还没我呢！”

何雨柱眼珠子瞬间溜圆：“僧格林沁……炒豆胡同？你是说，南锣鼓巷？”

何雨柱哎哟一声一拍大腿：“巧不巧的，我就住那边啊！也住一大四合院，听说是前清的宅子，后来日本人打进来，也不知道主家去哪了，院子也就慌下来了，后来有个老太太回来，原是宅子的主人，大家住的都是他们家的宅子呢。”

何雨柱说：“就因这个，院子里面谁都是照顾着老太太，拿老太太当自己亲爷奶！”

王大海一双牛眼睛瞬间溜圆：“你说啥！老太太，长，长，长啥样啊？”

听王大海声音都颤抖了，何雨柱他忙是把聋老太太长相描述了一下。

王大海手上哆嗦，居然连烟袋杆都拿不住了。

“我嬲他妈妈別啊！柱，柱子！你，你不行……”王大海语无伦次，一拍大腿：“我得回去，我得回去看看！你晚上回去，你带我一起回去！你让爷们看看，那是不是我家，是不是我内人！”

何雨柱着实让这件事情给震惊了，心说了一声我靠。

难不成王大海真是聋老太太的男人？

看年龄倒是差的不太多，保不齐真有可能！

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男人走了，老太太自己活着。

为什么院子里没人招惹老太太？因为大家住的都是老太太的房子！那房子就是当年老太太的家，里外几层套院！老太太当年也是当过阔太太的！

后来日本人打进来，老太太一家就走了。等老太太解放之后再回来，房子都归别人了。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产权不产权的，房子直接归公家，房租都不用给。

可老太太不能不管啊？所以自然就在院子里住下，其他人有事没事都帮扶着点，也就过去了。

要是老太太的男人没死……

何雨柱都不敢想会怎么样了！

看王大海这么激动，何雨柱当然是答应下来，成不成的，再说呗！

……

……

那边吃饱喝足，盘子送回来了。何雨柱看了一眼，发现红烧肉吃光了。其他几道菜没怎么动。

“成了！”王大海一拍大腿：“今儿个算是让你做对了！这省下的菜你带回去吧。爷们跟你一起去。”

鲁明问了一句：“师父，用不用我……”

“不了，不了。我自己去看看吧。”

王大海跟何雨柱出了厨房，外面车也等了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