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马华呆滞的样子，何雨柱随手拍了拍他肩头：“所以说你小子还有的学呢！别说是土豆了，就给我一豆腐，都能给你切成豆腐丝！”

新时代饭馆子里都拿内酯豆腐，那算什么啊？内酯豆腐也配叫豆腐？

能把内酯豆腐切成丝不算本事。能把农家大豆腐切成丝，那才叫本事！

马华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凑到何雨柱面前嘿嘿直乐：“这个事我是知道了，肯定好好学！那师父，咱们最近还有没有那个事啊？”

看何雨柱故作不知，他强调了一下：“就是那个，那个！”

何雨柱拖着长音哦了一声。

“你说那个啊？再等几天吧。”何雨柱摸着下巴捉摸着，等厂里食堂开放了，来的人多了，那个时候再让马华继续搞。

那时候集中人力优势，就不用他可着四九城满大街找人买粮食了。

也亏是他在城里，如果在农村，这年头可还是公社时代呢，你做早餐也得有人去吃啊。

回过神来，何雨柱随口安抚了马华几句，才送他继续去切土豆丝。

就这么着，一天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下午下班点。

何雨柱背着手正要走，看见食堂主任那张狗脸从面前探了进来。

食堂里温热，眼镜瞬间起了一层霜。食堂主任摘下眼镜才跟何雨柱小声说话：“柱子，那事成了！厂长晚上有招待，特意喊你也去喝两杯。”

何雨柱一听，哎哟一声，心说总算来了。

“那怎么不早说啊？没炒菜呢？”

“这个不急，还得再过俩点呢。”食堂主任拍了拍何雨柱胸口：“我说柱子，你这事，真能成？”

“我估摸着差不多能成，不成也没什么损失不是？”何雨柱宽慰了食堂主任一句：“这钱要是落到你我口袋里，那叫资本主义尾巴，得割！但要是落到厂里，落公家账上，那就不一样了，这叫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再者说了，谁去食堂吃饭不花粮票啊？不能进去吃白食吧。天经地义的事情，能有什么错。”

话是这么说，食堂主任还是总感觉不太靠谱。

毕竟，这事情虽然不少人都干，但拿到明面上来，总是让他不太放心！

何雨柱一看就知道跟他说不明白，也不再解释，只是说了一句：“行了主任，你歇着去吧，这边有我呢。几个菜几个汤，标准告诉我就成！”

食堂主任这才说了晚上的菜色，转身走人。

招待领导的菜，一直以来都是何雨柱亲自下厨的。这厨房里厨子不少，但水平高的真不多。

他提着菜刀叮叮当当，马华就跟在一旁学艺。

马华虽然实际水平稀烂，但理论水平可真不差，毕竟是跟在何雨柱这么个大厨身边。

转眼就到了晚上饭点儿，该炒的菜也都炒好了。马华这边端着上菜，食堂主任撩开帘子进来说了一声：“柱子，进来喝酒！”

何雨柱点点头，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随手把围裙挂在一边，跟着进了里面雅间。

……

……

此时，小学校外面，教完书，冉秋叶推着自行车出来看了一圈，却没见何雨柱的身影。

她一时间有些失望。想去轧钢厂找何雨柱，想了想又觉得算了，毕竟时间晚了，不太合适。

又等了一会，左右没见何雨柱来，她跺了跺脚，有些暗暗气恼的样子。

“今天不来，我看你明天来不来。今天不来明天也不来，我看你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