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到了晚上,冉秋叶也该准备走了。
何雨柱照旧还是给人家送出胡同。不过这一次没让人家推着自行车,他帮忙推着。
一路走着,冉秋叶斟酌再三,终于还是开口了。
“何师傅。”
“哎,怎么茬?”
“……其实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何雨柱一怔。
啥意思?表白啊?你这也太大胆了?
那他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还是,答应?
冉秋叶考虑了这么久,终于是下定决心开口了:“你是不是得罪贾梗妈妈了。”
“贾梗妈妈?谁啊?”何雨柱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哦,你是说那秦淮茹吧!我也没得罪过她啊,怎么了?”
冉秋叶轻咬着下唇,想了一会,才对何雨柱说:“我来的时候,遇上她,她说你在厂子里不务正业,还偷厂里东西回来,让我不要和你来往。”
然后冉秋叶又说:“但老太太又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是个大好人,就是人傻了点,认不清楚好人坏人。”
“我就想着,何师傅应该不是那种人啊,怎么能偷厂里东西呢?”
“现在我就知道了,都是假的,是谣言。这样子就放心了。何师傅,你要真是那种人,我……我以后也不理你了。”
何雨柱哎哟一声,这叫一个郁闷。
你大爷的秦淮茹!不就是不想搭理你们,不想跟秦京茹处么,你至于在别人面前败坏咱形象吗!
何雨柱倒是用过厂子里的东西,也靠着厂里食堂换粮票。
但他就是一掮客,抽水而已,粮食没要,粮票也没要!偷厂里东西更是子虚乌有。
这也幸亏冉秋叶去了聋老太太那,要是去了别人那啊,还不一定怎么着呢!
要说打女人,那是不可能的。何雨柱干不出这事来。但秦淮茹背地里说他坏话,这事,不能忍。
给冉秋叶送到了胡同口,顺便向领袖保证自己绝对不是那种人以后,何雨柱才回聋老太太那边准备拿饭盒回去。
看何雨柱一个人回来,聋老太太唤了一声:“傻柱啊。”
何雨柱忙点头:“老太太,您支应着?”
“傻柱,刚那丫头人不错啊,你们好好处着。”
何雨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忙是点头:“那我可得谢谢您把关了。我看您老这几天也恢复的不错,再过几天,保不齐就好了!”
嬉笑几句,何雨柱才拎着俩饭盒回去。一路上,眼神都盯着隔壁秦淮茹那屋。
这事不能忍,得想想办法搞她一手!
何雨柱捉摸着,棒梗好偷他东西,但自从何雨柱穿越了就不再给棒梗这个机会。一方面他严格对待棒梗,另一方面,也是家里上了锁!
棒梗一直不服他,要是有机会,搞不好,还会偷!
何雨柱回了屋,想了想,把床底下的大木箱子拉出来,将口袋里的粮票塞进去几张,钱也塞进去一半。还特意用一本书压着,只露出来一个角。乍一看看不见,但细一看,还能挠的人心里痒痒。
这粮票和钱上面都水泡过的痕迹,应该是上一任主人不小心掉水里过。但捞出来也还能用。
如果混在其他东西里,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才刷洗了一下饭盒,顺便给屋子里简单搞了一下卫生,泡个好脚,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收拾收拾上班去了。
自从食堂供应早餐,他上班就得早点,不然弄不完。
这一次,何雨柱依旧是给房门上了锁,却特意没挂好。
锁了,但没有完全锁。
然后他才晃晃悠悠的走人。
再晚一会以后,棒梗悠悠出来,习惯性的瞥了一眼他这屋,一如既往还是铁将军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