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小胖家里究竟怎么了?我问他们的时候,翠枝姨说他们去月华做生意的。”
“那是啊,你是个孩子,她怎么会在你面前说什么呢?”
“行了,那些都是听别人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们也没见到翠枝,你在小和面前就别说了,吃饭,吃饭。”
就在张和准备继续问母亲究竟周小胖家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父亲突然打断了,而且听口气好像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翠枝姨一直跟母亲的关系很好,怎么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什么情况都只是听别人说而已。
但是父亲的态度明显的很强硬,应该也是不愿意相信听说的事情是真的,不愿意在背后说周小胖一家的闲语,毕竟这种事情,自己家里欠账的时候,可是饱受冷眼,也有一定的同感。
既然不愿意说,张和也不再问了,他还要起草给马德勋的明细,吃饱了饭,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用冷水好好的洗了个头,这才精神一些,希望周小胖打电话给自己,能了解他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一周就这样过去了,张和这一周白天上课,晚上还要拟明细,实在吃不消的时候就睡一会,平均每天只睡了3-4个小时,终于在周五晚上准备赶去坐火车的时候就剩个结尾了。
这些天,韩念没有再与张和说过一句话,就连刘刚的话也少了,每天就知道和他那帮哥们去玩红警,打街机,曾经也叫过张和几次,但是都被张和拒绝了。
唯独让张和没有等到的是周小胖的电话,都过去快一个星期了,为什么对方不给自己打电话呢?无奈对方没有电话,张和也联系不上,只能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跟家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的赶去月华的火车。
还是老样子,张和把行李包不敢在放在头顶上的行李处了,本就闷热的环境他还抱着个行李包,都已入深秋,还是不住的流汗。
没有办法,从重重的行李包里掏出了一叠纸,开始了最后的明细结尾规划。
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简简单单的捷径,就连张和也是一样,虽然重生归来,拥有着无数的现代化的营销方法和手段,但是该付出的他一样也没落下。
汗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在手中的明细规划上,张和擦汗的袖子都已经湿透了,身边坐车的人早已睡着,他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手中文案上的字也变的开始模糊起来。
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小盒清凉油,使劲的在太阳穴上抹了抹,好像还是没什么用处,张和恨不得直接擦在眼睛里了,也许那样自己才会精神一点吧。
当火车停靠在月华市站台的时候,张和也如释重负的完成了他手中的明细文案,身边做的乘客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眼,看到张和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
此时的张和面色憔悴,近一个星期的奋战,几乎让他的身体快要透支,火车上恶劣的环境已经快要冲破他身体的最后一丝防线。
他的衣服早已湿透,汗水流干,喝了点水又继续流汗,张和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样子还能坚持多久,他曾经想过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可以在他学业未完成的时候代替他做事的人,但是这样的人又能去哪找呢?
“小伙子,你没事吧?”
勉强的站起了身,突然有些头晕目眩,但是稍微闭了闭眼睛,又恢复了过来,旁边一位乘客看见张和这样,不禁有些担心。
张和转头看到询问自己的是一位年纪稍大的大妈,面容慈善,一看就是一位热心肠,不禁微微一笑。
“大妈,我没事,坐的时间太久了,突然起来有些不适应。”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用功啊,这小伙子写了一夜的东西,真是不得了!”
“是啊,我昨晚起来的时候也看见他一直在写,真是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