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医生不服气,拉着韦少给我翻译,为什么他按的也是我刚才同样的位置,但是艾米尔就没有反应呢?
我含蓄的笑了笑,告诉他,这就是神奇的中医,这就是韦少专门把我从国内请过来的原因,因为我所掌握的治疗技术,是现代医学根本无法解释的。
其实说白了,就是两个字,气功。
虽然我到现在依然不知道所谓的气功究竟是怎么回事,同样也没有小说里说的那种气感,那种气流在体内运行的的感觉。
但是我心里却有一种怀疑,那就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体内似乎真的已经有气功这种东西的存在了。
以前我一直对这东西抱有怀疑,即便是我亲身体验过我爷爷用气功给我按摩,不过我依然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表示怀疑。
但是在前些时间,经过省医院一个多月高强度的治疗之后,我渐渐的发现,在我给人治疗和检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能简单控制气功了。
这东西太玄乎,我也解释不了,平时我也没有太多的感觉,如果不是在给人治疗的时候,我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是它确确实实是存在的,而且配合刘氏推拿还有奇效。
就拿现在的艾米尔来说,如果只是想胡子医生那样用手推拿的话,艾米尔肯定是没有任何知觉的,但是在我配合气功感知经脉的时候,却能让艾米尔有反应。
胡子医生认为我是在藏拙,认为我是在发扬传说中的技不传二姓,法不传六耳的优良传统。
我给他解释说,真的没有办法解释,气功这种东西,一直都是存在与传说当中的。
一听是气功,胡子医生就兴趣大增,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表示想要亲身尝试一下,还说一直都对神秘的中医很好奇。
然后我就在他身上又给他实验了一下,使用普通按摩手法时他的反应很正常,可配合气功使用刘氏推拿的时候,他就告诉我却是能感觉到暖洋洋的。
于是这位用韦少的话说就是世界顶尖的骨病专家便缠着我问我能不能教他。
果然,老外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大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告诉他,教倒是能教,不过他首先得学好汉语。
然后这货就怂了,说是很么汉语那么难学估计他这辈子都学不会了。
经过这个小插曲以后,艾米尔显得很高兴,尽管她本来就很高兴,不过在韦少告诉她还有救的时候,她当即就兴奋的大声叫了好几下。
这是一种宣泄,在几乎绝望的情况下忽然看到新生的希望时,将心头的压抑感冲击而出的宣泄。
我没有多做拖延,火龙血和火柴都在身边,本来我已经准备开始治疗了,结果胡子却让我稍等一下,韦少告诉我说,胡子喊了几个医生过来观摩。
我也没有组织,将国家文化发扬光大,让国粹走向世界,给老外开开眼界,这样的事情我自然是乐意做的,我这是响应国家号召,提升国家名誉,从最细小的地方增强国家在世界范围的影响力。
咳咳,反正说了这么多,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得把艾米尔治好,要是治不好,虽不至于丢人,但也说不上挣面子。
艾米尔的伤其实比小龙的还要严重,我现在的诊断意见还比较保守,并不敢完全确认就能把艾米尔治好。
也不敢确认把艾米尔治好以后,艾米尔就能不留后遗症的康复起来。
然后这时候我又想起我爷爷,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就没有哪个病人过来经过他检查以后,我爷爷说过不确定的话。
要么就是能治,要么就是不能治,好像真的没有听我爷爷说过不确定能不能治。
好吧,也许这就是一个经验的问题,或许我再像前阵子在省医院那样磨砺几年以后,我也能像我爷爷那样自信果断。
可现在不行,现在的我还没有那份技术,但韦少和艾米尔却给了我充分的信任,他们告诉我,只要有希望,只要情况不会更糟,就让我只管出手。
我告诉他们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所有的治疗方案统统都得我说了算,而他们包括医院的一声,都得按照我的治疗方案来。
如果一个月以后效果不佳,那么在看情况。
韦少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他问我怎么治,我告诉他内服外治双管齐下,外治的扎火柴没有问题,就是内服的话,需要熬一些中药,而且还得用最传统的砂锅柴火来熬。
韦少告诉我这都不是问题,让我把药方给他,等会他就打电话让国内派专业药师带着药材过来。
尼玛,有钱有势的人说话办事的底气和方式都不一样。
胡子医生带了一大堆人过来,男男女女的有七八个,他们把我围在中间,好奇的看着我,就等着我开始治疗了。
我拿出火龙血的时候,他们还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效果,我二话不说,直接胡子医生摸胳膊上了一点,然后便开始给艾米尔按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