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列科夫：“那你觉得他可以和我们合作，为我们做事吗？”

安季波维奇：“我觉得他应该是想长期和我们合作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预言能力让他知道我们许多东西，比如我们的特工城。他曾问我有没有在加茨拿受过训练。

他甚至直接说明让我们派出一只燕子放到他身边，充当我们和他之间的联络人。

而且他公然说，他喜欢毛妹。喜欢金发、碧眼、肥臀、大波、水多、毛少的女人。皮肤要细腻一些，别太胖，身上最好别有什么体味。另外，最好是处女！这一部分是他的原话。”

博列科夫：“他似乎是把自已和我们伟大的毛熊放在了一个平等的地位上来谈事。是谁给的他这样的自信？他的超能力吗？”

安季波维奇：“他的背后应该有龙国政府的力量在支持的。他和龙国京兆尹之女的关系非常好。而且他也说过，会来找我们主要还是想通过我们的力量找到他在交趾的女人。”

博列科夫：“这个人非常好色吗？”

安季波维奇：“是的！与他来往的女人很多，我们甚至查到他在京城与好几个女人同居。这与现在龙国的社会氛围简直格格不入。”

博列科夫：“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派一只燕子到他身边去吧。能弄来多少情报，就弄来多少情报。”

安季波维奇面带难色道：“可是他对女人的要求，有一条我们的燕子恐怕不好满足。”

博列科夫：“什么？”

安季波维奇：“就是‘最好是处女’那一条。从我们卡格勃里训练出来的燕子，怎么可能是处女？”

这时一直在旁边静静呆着的金红十开口道：“长官！我们可以的。远东人在文化和思维方式方面与我们很不一样，他们的男人并不追求在那方面的快乐；追求的是一种征服感和占有欲。

所以我们并不需要派出经过性方面训练燕子，派一个经受过其它特工训练，但还是处女的同志去就好。如果可以，我建议派一个女军人甚至女军官去，这样可能效果会更好。”

博列科夫转眼看向他道：“说说你是基于什么考虑的？我指的是你说派出女军人去更好。”

金红十：“最直接的理由当然是因为我去向他传递过那个交趾女特工阮文佳的消息。那时我曾经面对面的观察过他，他流露出的感情还是很真实的，他心里有那个女人。我很怀疑他是不是对女军人有特别的喜好。

另外根据我的分析，他是一个骨子里很自傲的人，虽然外在表现挺随和随便的。对于这种人，我觉得满足他的征服感就很容易走进他的圈子。

您可以想想，如果他把一个漂亮的毛熊女军官压在身下亵玩，会不会大大满足他的征服感？

另外我还觉得，他是一个很实用主义的人。这种人应该不会持久喜欢一个花瓶一样的女人的。倒是能帮他做事，能长久和他一起工作的女人，更容易持续和他保持关系。”

听完金红十的话，博列科夫思考了一会儿，这才拍板道：“金同志！你的建议很不错，那就这样执行吧。我给你们签发命令，你们拿着去到我们的几所燕子学校先去挑人，看有没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