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茶摊子上，五个人围坐了一桌。姑且不说韩春明和破料候，孔捷、谷强和焦安人三人之间的关系就挺有意思。

先是叙了一番旧之后，孔捷再次注意到了韩春明和破烂候。孔捷向二人道：“两位一看就是在古玩鉴赏方面很有建树的人，却不知道我兄弟是怎么延揽到二位来帮忙做事的？”

他又看了看破烂侯，接着道：“尤其是候老。您看着不像是爱钱的人，估计很难用钱打动吧？”

破烂候原本那见面后总是近乎闭着，似乎老是处于似睡非睡状态的眼睛突然精光一现，立即有神了许多，“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爱钱的？”

孔捷对于他的问题也很直接：“直觉！”

“直觉！”破烂候狐疑地道。

韩春明突然道：“那你觉得我是一个爱钱的人吗？”

孔捷：“我觉得你未必爱钱，但是比之候老，你很明白金钱的能量。你比候老更加懂得圆滑和变通。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韩春明伸出了一个大拇指：“果然不愧是谷强口中经常称赞的大哥。果然有两把刷子。”

孔捷：“正好我也有问题想请教两位。不知道两位可否教我？”

韩春明和破烂候把孔捷这话当成了考较的意思，韩春明正色看着孔捷，而破烂侯只说了一个字：“说！”

孔捷：“二位都是古玩行里长期淫浸的，不知道有没有见过或者接触过能给人带来不同影响效果的古董？”

韩春明：“你说的不同的影响效果，是什么意思？”

孔捷：“我曾经有一块玉佩，据说是一件古玩。我但凡把它放在我的附近时，就会感觉头脑清醒，思维十分敏捷。那时我还喜欢晚上把它放在枕头下面睡觉，睡眠质量总是特别好。”

韩春明看了破烂候一眼，破烂候此时眼已经睁圆了，“你那块玉佩上，是不是还带有某些宗教标记？”破烂候问道。

孔捷点点头：“那上面一面刻着八卦太极图。”

“法器级的古董！”这一次却是破烂候和韩春明一起脱口而出。

“法器级的古董是什么？”孔捷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懂就直接不耻下问。

破烂侯道：“春明！你给他讲讲吧。”

韩春明向孔捷道：“所谓法器级的古董，就是能产生各种古怪的、令人不可思议的效果的古董。像你说的这种能让你头脑清醒的，只是其中一类。

好的古董，已经是可遇不可求的了。而这种有神奇效果的法器级古董，更是可遇不可求。能不能见到，全凭缘法了。

不过一般说来，现在能遇到的法器级古董，大多也是和宗教有关的了。非宗教的古董，是很难成为法器级的古董的。”

这时破烂候也开口道：“孔兄弟！你那玉佩可否借我们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