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监控显示她上了一辆的士,但因为距离太远没有能够看清楚的士的车牌号,所以无法继续追查。
陆子琛打她的电话也处在了拒接的状态,而且微信发出的信息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所以他断定她肯定不是出差。
跟我结婚好吗?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
婚宴上,一个身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缓缓的朝着她走来,直到她看清他的脸那一刻,她猛地从床上坐起。
江棠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四处张望,房间里空无一人。
让她奇怪的是这三天来她每天都会无限循环的做这个梦,更让她奇怪的是梦中穿白色西装的男子不是陆子琛而是祁苏昀。
江棠轻轻的把裤子掀起,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正在愈合的阶段,所以她决定今天离开这里。
毕竟这三天里她的手机不小心掉到水里,开机可以但无法接听任何电话跟回复信息。更让她郁闷的是祁苏昀的家里并没有安装座机电话。
她答应他在这里居住,所以也不好意思问他要手机拨打电话。
小棠,起床了吗?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是祁苏昀!让江棠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推开房门进来,这三天都是如此。
是他尊重她的表现?还是他早就知道她反锁门?
江棠小心翼翼的下床把反锁键打开,然后又迅速的回到床上后才回应。
进来吧。
祁苏昀还是那温暖的笑容,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昨晚睡得还好吗?这是他每天都会问的话。
江棠点头,目光盯着他拿进来的消炎药。他每天早上都会拿药进来给她消炎伤口。
祁苏昀,你手里拿着的药是碘伏吗?江棠问。
不是碘伏。祁苏昀一边上药一边回答。
那是什么药水?无色无味的!江棠又问。
难不成你担心我给你用的是毒药不成?祁苏昀带玩笑的口吻回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回去了。然后继续用你给我用的这种药回家继续自己上药。江棠却认真的回答。
虽然祁苏昀说的话听上去似乎是在开玩笑,可不知道为什么江棠心里觉得很不安。
祁苏昀忽然停下了手中沾满药的棉签,紧蹙着眉头问。
你不是答应我把伤口治好再回去吗?小棠你是不是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信任我了?祁苏昀手里沾着药的棉签,药液滴在了雪白的真丝被子,瞬间雪白的真丝被上留下了一抹抹鲜红的印记,看上去像极了血。
我只是不想麻烦你,药水滴床上了。江棠连忙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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