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听到好的还是坏的，都容易引起内心的自满或者对自我的否决，那样对修途一点用处也没有。

她又补充问一句，是不是所有问过他的人，回答都是否决的？最后那个人确实也陨落了。

你怎么知道？黎书律一脸的诧异。

唐沁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所有会问那个问题的人，不是太过自满，就是对自身有否定。这乃是一场心理战。

在唐沁与黎书律说话期间，每一句圆通法师都有听入耳中，这是一场唐沁对圆通法师的探究，又何尝不是圆通法师在对唐沁的一种侧面观察。

唐小友果然聪明，怪不得律儿那个孩子经常跟老衲说，有机会一定要将你介绍给老衲认识。圆通法师很少能看到如此通透的人，不过根据他理性分析，唐沁这个人的分析方式具有黑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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