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唐籽昀那个混小子又惹你不高兴了?唐琦斐气得双颊鼓鼓的。普天之下,也只有唐籽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如此惹宫姑娘伤心。想想他就心疼死了。
宫初月被他逗得笑出声,不是。主子那么忙,奴婢只是担心她的身体。昨天主子的脸色明明那么苍白,好像随时会病倒一样。想起自家主子那苍白的脸色,宫初月那张如桃花般俏颜蒙上一层阴霾。
病倒?唐琦斐讷讷地重复一遍。他的脑洞小剧场又开幕了。
唐沁面色苍白的趟在病榻上,身着白色中单松松垮垮,冠华已去,乌亮的发丝如瀑布般披在令人心疼的消瘦肩上,下身搭着素色的细纱棉被。
宫初月端着药碗款款走入房内,撩起隔断上的纱帘,主子别动。
正准备坐起的唐沁重新坐好,宫初月来到床榻边坐下,主子,您生病了,让奴婢喂您吃药。
这怎么可以。还是我自己来吧。唐沁心怜地抬起水眸,唇色苍白只剩下一点点的淡粉色。
站在自己勾勒的幻境里的唐琦斐努力地鼓励宫初月,让他自己喝,让他自己喝。
可小剧场内的二人并未看到他,也没有听到他拼了命的呼喊声。
宫初月用汤勺搅一搅药碗里面的汤药,勺起一勺子的汤药,吹散上面的热气,来,喝口汤药。
不要,太苦了。唐沁皱着妖孽得雌雄不分的绝美容颜,可怜兮兮道。
主子,您如果不喝汤药的话,那病怎么会好。奴婢会心疼的。宫初月蹙起好看的柳眉。
要不然这样。本官喝一口汤药,你就要亲本官一下。唐沁想了想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