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求您了,我家世子快要撑不住了。您快开门,来宝求您了。来宝拍得更加用力了,医馆附近的邻居都被吵醒,纷纷点燃了烛火,打开窗户帮忙喊徐大夫起来。他再不起来给人瞧病,他们今晚也不想睡安稳觉了。
徐大夫叹了口气爬起来,刚打开医馆的门,来宝便催着他拿药箱,拉着他就不要命地跑。
徐大夫是心塞的,他这把老骨头根本不堪折腾,差点散架了。
衙门内的后宅,宫初月抬着一盆温水进唐沁的房间,那名抱着唐沁回来的姑娘,正在给唐沁诊脉。
华若溪放下唐沁的手,拢起被子将她的手臂盖住,热水就放这边,我会帮阿沁擦身子的。
宫初月放下装满热水的盆子,连连摆手,这怎么好意思劳烦姑娘。我家主子自然由奴婢帮她擦身子,怎么好意思劳烦姑娘。话里话外全是在表达,华若溪是个外人。
你就是宫姑娘。华若溪眉眼含笑,美眸审视着眼前的女子。
你怎么知道?宫初月万分不解,为何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些全是阿沁写信告诉我的。华若溪眸目潋滟,透着一抹精光。她没有想到,唐沁这个小家伙居然有如此的魅力,能让一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的喜欢上她。
她写信告诉你的?宫初月略一迟疑,轻咬着红唇。心底已经打翻一缸子的醋,略略心酸。奴婢跟请问姑娘,您跟我家主子是什么关系?
她喊我娘子,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华若溪也不正面她的问题,现在你可以下去了。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