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斗,他们还有点嫩!
“……”
这一幕看得所有学子目瞪口呆。
祝英台一看得救了,她笑着说:“云兄,可惜我的衣服没破唉,不然可以和你一起撕了。”
“是啊,这样既不会感冒,也不会怕热了,用得着全脱吗?况且现在的天气好像不是很热唉,有些人,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呐?”
“你……你……”
王蓝田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而且他也断定,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女子!哪里有女子像她这样?把自己的衣服撕下来,露出手臂给这么多的男子看。
马文才没想到云奕居然这么大胆,若她真为女子,为什么对女儿家的名节这么不屑一顾?
难道真的是他猜错了吗?
“马文才,如果不玩蹴鞠的话我们就走了啊!被你们拉来这里就是看男人的脱衣舞?拜托,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和英台可没有龙阳之癖,有本事找些漂亮女子来脱,这样我们会更感兴趣。”
“哈哈哈……”在场的学子都被逗笑了。
“云奕性格真是直爽。”
“就是,敢在尼山书院说这种话。”
“对啊,挺佩服他的。”
祝英台也笑了,这个云奕,为什么总是这么出乎意料?
这个人,从不在乎别人目光,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按自己的性格来,思想时常很新奇,他活得那么潇洒,让她很羡慕,如果她的人生也像云奕一样随心所欲,该有多好!
“走,英台。”
“好。”
暮向晚和祝英台离开后,王蓝田走过去对马文才小声说道:“文才兄,我看祝英台有八分谱,那云奕肯定是男子。”
“何以见得?”
“祝英台刚才死活都不愿意脱衣服,有点可疑,可那云奕,不但把衣服撕了,还说出那种大不敬的话,他怎么可能是女子?”
“你说得确实如此,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是不能断定祝英台的身份。”
云奕和他住在一起,若是女子,迟早会露出破绽,不急于这一时,他现在需要知道的是祝英台的身份。
次日,暮向晚去学堂的路上看到一群学生聚集在公布栏面前,而那秦京生站在台上读诗,那些学子在下方摇头晃脑地跟着念,真是有病!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抬头却发现马文才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看到这个人,暮向晚浑身都不舒服,所以立刻别开了目光。
这时,她瞥到了布告栏上那首诗的最后一行字:梁山伯爱谢先生。
这是怎么回事?
梁山伯怎么会写诗给谢道韫?那字迹仔细一看是他的没错。
“秦京生,这首诗到底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