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向晚没有说话,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白夜看着眼前无精打采的人,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啊,你在烦什么啊?现在你一个人住着,不是挺好的吗?再也不用和你讨厌的人同住了。”
“你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白夜回答,暮向晚看了一眼晓风瞬间就明白了:“哦,原来是有探子啊,说,这些天那死丫头告诉了你多少事?”
“还用她告诉?你都成尼山书院一霸了,传奇故事我从来听到了现在,真想不到你看起来那么温柔文静,打起架来,简直不输给男子啊!”
暮向晚的脸都黑了,她瞪着白夜说道:“哪有那么夸张?”
“不过这次分房真是奇怪,为什么你会单独一间呢?”
“我也不知道,是陈夫子说有一个学生因病退学了,所以和我同住的那间房才会空出来。”
白夜想了一会儿,对她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昨夜他向山长禀报时我也在场,可是为什么偏偏让你独住,你想过没有?”
“想过,只不过无果啊!也许陈夫子想用另一种方法对付我说不定。”
这时,晓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公子。”
“怎么了?”
“祝公子他,他搬到马文才房里去了。”
“什么?”
暮向晚心沉到了谷底,立刻跑了出去。
祝英台不是和陈夫子谈了吗?为什么还是会过去住?
如果她和马文才住在一起,那身份迟早会被发现的。
……
马文才房间。
梁山伯刚要出门,暮向晚就闯了进来,谁知脚下太急,一下冲到了梁山伯怀里,两人同时倒了下去。
“云……”马文才见暮向晚摔倒,他的脚向前移动了一步,但又慢慢退了回去。
倒是身后的荀巨伯和祝英台立刻上前扶人,荀巨伯一把拉起暮向晚,“你啊,怎么做事还是那么毛毛躁躁的?”
祝英台扶起梁山伯问道:“山伯,你没事吧?”
梁山伯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说着又看向暮向晚,“云兄你呢?没有撞伤你吧?”
暮向晚真想翻白眼,自己都摔倒了,还有空去关心别人,真是书呆子。
“我肯定没事了,只是你为什么在这里啊?”
梁山伯起身,看了一眼祝英台和马文才,然后转身对她说:“我来是请文才兄好好照顾英台,他总是喜欢发脾气,所以想请马公子多担待些。”
“呵呵,”暮向晚起身,转身对几人说,“大家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对马公子说。”
“云兄。”梁山伯拉了一下暮向晚的衣袖,“你不要和马公子起冲突啊!”
“你放心,我不会和他起冲突的。”
梁山伯等人走出去后,暮向晚看向马文才:“这下,如你的意了?”
“是啊,那又如何?”
“你到底对祝英台有何居心?”
暮向晚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她以后不想再打哑谜了。
“什么居心?我能有什么居心?”马文才冷笑一声,反问她,“倒是你,这么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质问我,我还想问问你,到底对祝英台是什么居心,你这么担心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