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2 / 2)

“我不该怪您?”

又是有问无答。

多少年了,父子间的对话都是以问话的方式开始,再由反问结束,陈述的沟通是少之又少。

陆翰向有一依,板起脸说:“我不知道你在瑞典的时候做了什么,居然和应晏邦的女儿牵扯上。但我明确告诉你,你和她根本没可能,我没让你利用她就不错了,其余的想都别想。”

易濯颇赞同,话里有话地感激:“对,您没让我走您的老路,冲这点,我就得谢谢您。”

“不用谢我,就目前来看,利不利用都没有差别,她不会信你。”陆翰语调轻快,一转音,说:“你妈是自愿嫁给我的,我没逼她。”

搁前面那句,易濯还能忍忍,后面这句实在忍不了。

“您别提我妈。”他卷起设计稿,一秒都不想多待,直接道:“我去工地,让您的人戴着安全帽进,出了问题算谁的说不清。”

陆翰不拦他,幽着声开口:“让我再听到你跟她有牵扯,绝不是抢个包那么简单。”

“我也跟您说过,她出现任何意外,我都会算在您头上。”易濯回敬完就走了。

陆翰哼出一声,唾弃道:“没出息的东西!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哼完他习惯性地念出几个法语词,不太入耳。

易濯回到edgar完全是因为他驰骋商界留下的资产想有个人继承,让他遗憾的是这个儿子没一点像他,全随了那个病殃殃的母亲,不如薄少承用着顺手。

说起薄少承,陆翰由衷地觉得惋惜,若是他能再听话点,没准会多拿些好处,可惜了。

至于应予,她的问题只出在身上流着应晏邦的血,陆翰绝不可能让她做儿媳妇,硬逼着易濯扯断关系是必要的,只看易濯和他母亲的关系,陆翰就能断定他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惨烈的失败一次后,陆翰不允许类似的情况发生,除了他自己,所有人对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儿子也不过是操控的傀儡,和薄少承没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