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 / 2)

然而话出口变成了这样:“明知道错了,还不回来找我。”

易濯一时不好回复,是谁说不让他出现在眼前的?这会儿又忘了。他枕着洁滑的颈窝闷笑,搞的应予脸红一阵白一阵,想拍他又下不去手,哼了一声了事。

提起薄少承的非人类行为,应予散去红晕一脸黑:“他污蔑我勾引他,我就告他强奸未遂。”

这个做法疯狂了些,易濯很不赞成:“你可能暂时占上风,拿不出证据的后果比他诬陷的还严重,你没有考虑过?”

应予自然想过,所以她要把戏做足,冲着她的人脉和对外的信誉,没证据也可以混淆视听。而且既然做了,她就要抓住机会重创薄少承,结果到底怎么样她没有谱,薄少承的思维也不是她能猜到的。

“那我要坐以待毙?等着他把龌龊的消息刮的满天都是?”应予想着媒体络上会出现的标题就恼火,悔自己怎么不在薄少承身上戳个洞做证据。

消息定是不堪入目,实则易濯已经见到了,他不明说,而是收紧她欣慰道:“幸亏我来了。”

“你是为了我来这儿的?”应予不太确定。

“也就你让我上心,还能有谁。”易濯噙着点点笑意将她的短发抿到耳后,灯下的长睫掩住盛满柔光的眸子,温存动人。

应予心头微动,仍黑着脸,“说的真好听,之前去哪儿了。”

“之前离着你也不远,只是不能接触。”

“为什么?”

“他不让我靠近。”

应予心知那个他是谁,切声说:“你竟然听他的话。”

易濯眉头轻蹙,满含不悦地道:“他拿你做威胁,我不听也得听。”

倘若是一般威胁,他肯定能解决,关键是陆翰拿应予的生命做威胁,他不能冒一丝一毫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