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濯眸光轻动,她又复述了一遍他的话,比直白地说那三个字要动听多了。他轻轻落下一吻,说:“处理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五点钟我要去时代大厦一趟,会晚点回来,你吃过饭早点休息。”
时代大厦是edgar临时办公的地方,应予警铃大作,直起身问:“你去找他干嘛?”
她这紧张的模样,易濯倒乐了:“不用紧张,怎么说他和我是父子,我还有他能用上的地方,不能把我怎么着。”
短信发来写的是“现在”,他已经晚三个小时了。
他又说:“我了解一些他做事的方式,但是思维上猜不透彻。这些事先应对过去,看他的下一步怎么做。”
应予哪儿还管下一步动作,只剩下关切了:“真的不会有事?”
“不会。”
应予将信将疑,虽然知道陆翰现时不会对他怎样,可还是忍不住担心,一路上她都没说话。
半个小时后,易濯开车到自家半山腰的另一条岔路上,过个十几米停在小洋楼的车库外。
应予下车,看都没看一眼,直接问:“这谁家?”
“彭朗在这儿住,吃过饭你就回去休息。”易濯关上车门绕到前面,开了铁黑的栅栏门。
“彭岚的弟弟?”应予不觉地转了音,给彭朗扣了个大名鼎鼎的称呼。
洋楼外开满了白玉兰,清淡的花香里飘来慵懒的一声:“美女这是嫌弃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