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用过的?”应予支在宽肩上冥想,想不出他指的是什么方法。
易濯搂过细腰,让她正视自己,问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信的过我么?”
应予挑了眉:“这时候你跟我说这个?”
黑眸里笑意浅浅,易濯说:“改动会对锦予造成负面影响,我尽量降低。”
应予毫不在意:“能把他俩处理掉,锦予就是倒闭也无所谓。只是你想怎么改?”
易濯锁住柔和好奇的目光,嗓音低沉:“你最好不要知道,会搅进来。”
“你还不是搅在里面。”应予蓦地严肃,提醒道:“给你用没问题,但你得保证自己不会出事。”
“我出了事你怎么办,我有分寸。”易濯说着自己先笑了,很难想象有天他会为说这种话感到不好意思,不过是实话,和她相处的时间太短,他不想浪费以后的日子。
“臭美。”应予佯怒嗤他,带出一声轻笑,又问:“那薄少承呢?”她不想薄少承占到便宜。
易濯不回答,抱起人往二楼走。
应予当他不想谈论便不再问,凝视着青淤的伤,她暗暗压下不断积聚的火气。落在床上的时候,她听到淡淡的一句:“他是剥夺我妈生命的帮凶,还做过我爸对我妈做过的事,我没理由让他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