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之前,他们已经料想到结果,现时阻止薄少承的难度比较大,他们的目标是先取得董事长的权利再进行下一步动作,胜算更大些。
“而且老梁这人一根筋还憨厚,要不是因为我们这几个人认识时间长,他又没有威胁性可言,不可能在公司混到现在。薄少承目前也不占优,肯定会动股东的心思,老梁必然是第一个被开刀的人,你得提前准备着,以防变故。”
此时是股份越多胜算越大,应予也一直在忙活这个,但她还是不同意拿伍淏的。
“您先别急,具体等年后再说,我这边有转机也不一定。”
伍淏想她有别的打算,就没坚持,再聊上会儿走了。
楼下大厅,应予送走人进电梯前接起了电话:“怎么样,查到原因了?”
电梯门缓缓关上,突然挤进来一个人,她立刻退到电梯一角,随时准备动手。
“是我。”易濯喘口气,瞧着半举起的胳膊皱眉:“你这是要袭击我?”
应予见来人是他,戒心顷刻间没了,挂掉电话道:“谁让你不说声就闯进来。”
突来袭击经历多了,造成她对周遭环境高度警惕。
易濯倚在墙上无心争论,给她一个文件袋。
应予接过解开又看他,“找起来很麻烦?”
“还好,总体来说比较顺利。”
“怎么看你像累的要命。”
易濯转个角度,长腿支到前面,对着近在咫尺的美颜道:“说累的话,会不会有奖励?”
应予嗤他一声:“成天要奖励,油腔滑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她抽出文件翻看,指着一张照片问:“这人是谁?”
“你弟。”易濯随即做了补充:“不是钟翎,你懂的。”
应予迅速会意:“你是说我除了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他和应允不是一个妈?”
易濯绕来绕去地算了算,最后道:“概括的很全面。”
应予眸一凌,脱口道:“真他妈是高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