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予躺着享受,不大不小的力道让她通体舒畅,更不愿起了。
易濯看出她心里所想,当即停手说:“不吃早饭对胃不好,起床吧。”
应予不同意,扯过他的胳膊半抱着,像在撒娇,就是不想起床。
易濯瞧她楚楚的表情,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愣是没再要求。可两团柔软蹭着手肘,他实在承受不住,赶紧起身下床,不然今天就离不开床了,他稳稳神从衣柜里找衣服穿。
应予计划失败,不情不愿地裹着被子看他,那身材和她想的一样好,不壮不瘦,肌肉匀称,是她欣赏的类型。他肩胛的地方有几道抓痕,必然是昨晚她给抓的,瞅着挺触目惊心。
易濯穿好自己的又找了件大t恤,回到床上轻手轻脚给应予套上,趁她不注意,一个打横抱起走去了浴室。
这下抗议也没辙了,应予只能被迫起床,她真不知他为什么对按时吃饭执着。水池上备好了洗漱水,她正要低头的时候,瞄见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大喊:“易濯!”
“怎么了?”易濯要去对门给她拿衣服,听见喊声又折了回来。
“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应予指着脖子问他。
易濯哑然无声,她脖子上布满红红紫紫的草莓印,甚至锁骨往下还有,全是他的杰作。这个东西他怎么解释,完全是情不自禁。
“就……那么回事?”
应予怒:“我还怎么出门!”
那不正和易濯的心意,他说:“那就不出门了。”应予怒目而视,他扯着衣服领把侧颈露出来道:“我这不还有俩呢,扯平了。”
“两个抵这些,你真会算账。”应予奚落完又看了眼镜子,发现某个部位草莓最密集,好像是以前让他搓过的地方。她又看回去,阴测测地说:“你真的不记仇?”
回都回来了,干脆刷了牙再去找。易濯在两个牙刷上挤牙膏,从后面圈着她,递过去一个说:“记仇就不用等到现在了,你不觉得么?”
应予接过塞嘴里刷起来,另一手拍了拍腰上的胳膊,再哼哼两声以示不满。不过这种记仇还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