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予来了几分钟得知他给钟妈妈打了好几遍电话,就为了让她到监狱一趟,她平心静气地说:“您在里面过的不好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妈有自己的家庭,不太方便管您的事,我给您解决。”
应晏邦面有怏色:“我先找你,你能来吗?”
应予对他的敌意,他已然习惯,才去找的钟妈妈。入狱的这些个日子,他过的心酸,过年那几天,有的狱友家人来送东西,他只能瞪眼看,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孤家寡人的滋味儿。他这么大年纪了无所谓,就是想起小女儿的境遇,悔不当初。
“您有事直说吧,我跟您不适合聊天。”
应予单刀直入,应晏邦一时堵的无言,她觉得还是由自己先说效率高。
“我这有三个事,一个是您有儿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股份我拿到手了,跟您说一声。二是我会尽快接管公司。三是想问问您和edgar百货陆翰的关系,他说你们是老友?”
应晏邦神色紧张地问:“你见过他了?”
“他去锦予让薄少承带着参观,就今天上午的事儿。”
“他去锦予了?!”事情比应晏邦预想的要快,他慌忙嘱咐:“你一定要小心,全部的事都是他搞出来的。我着急让你来,就是要跟你说他的事。”
“他搞出来的?”应予不明,“那薄少承是怎么回事。”
“他们之间我不清楚,能肯定的一点是陆翰利用薄少承策划了这一切,表面上看着是薄少承找我报仇,其实是他在背后处心积虑地策划了这些事。”
“您跟他有仇?”应予语出便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换了个问法:“您跟他有什么仇?”
应晏邦轻叹一口气,徐徐道出缘由,还是二十多年前周瑞杰的案子,这次他和盘托出,说出当年没见光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