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予大楼顶层,董事长秘书焦灼地左右踱步,不时凑近办公室的大门听里面的声音。
门内,薄少承踱了一圈在办公桌那站定,单手拿起桌上的座位铭牌端详了会儿,放回桌上随意拨到一边,朝着桌后的椅子走去。
这个办公室可以说是应晏邦待了半辈子的地方,锦予崛起的第三年,这栋楼就落成了,迄今为止有有将近三十年的光景,而他历经这么多年为锦予倾注的心血,就要像菜野花般轻易被他人取得。
在薄少承落座的一瞬间,大门霍地打开,他又站了起来。
“我有说你可以坐那个位置么?”应予站在门口,后面跟着放下心的秘书。
薄少承装着不解问道:“坐这个位子需要你的拼准?怎么没人通知我。”
他看向应予身后的秘书,只一眼就让她心颤。她的行为已然表明站在了应予一方,以后在公司要且小心着点儿。
应予让秘书先出去,走进门道:“你见过不经户主允许闯人家大门的情况?”她话刚出口又推翻:“我都忘了你是个不问自闯的阴谋家,不过你碰我的东西之前最好问问我同不同意。”
“哦?”薄少承讶异,眼里澄明不变。他问:“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秘书去而有返,手里拿着新的铭牌,上面清楚地写着“董事长应予”的字样。她收了旧的摆上新的,办公室就这么换了新主人。
应予甩了个文件过去,道:“这栋楼还是姓应的,更别说是办公室,你还是回自己的地儿待着比较合适。”
薄少承打眼看了看桌上的几张纸,大题目是应予接任董事长一职成为锦予最大股东。他抬眼,犹有意外,但不强烈,他回道:“你什么时候注重自己的姓了?”
“总归是亲生的,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姓?”
应予循声回身,见一位年似六十、穿戴似西方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她没见过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