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为过,晚饭又是他提供的。
今晚两人照旧结伴回家,哪知公寓分片停天然气整修,应予忘了物业发的短信通知,回家开不了火。她没所谓,随便填点就行,易濯不行,正儿八经搞来一顿饭,爽口小炒,很符合应予的口味。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到应予这儿是吃易濯的嘴软,大脑里酝酿着“为过”,嘴上却说不出来。她低头戳起苹果,“你那一巴掌扇的舒坦么?”
易濯一脸懵懂,失忆了:“我做什么了?”
“真的什么都没做?”应予紧盯着他问,脸上写满不信。
许是美眸太寒人,易濯想起来了,满不在乎地道:“哦,就是踩了他一脚,别的没什么。”
应予柔了柔眼神,道:“你这脚踩的够狠的,没有律师敢接他的案子。”她咔嚓咬上一口苹果,果肉粉碎在皓牙下。第二次她没有低头,叉子准确无误地戳上一块苹果,再问:“一次次刷新我对你的认知,下次准备在什么行业露一手?”
“这个我得跟你说说。”易濯靠上前,面带不属于他的正经,又道:“有时候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应该放轻松点儿。”他停下,扫过照片墙,似有所指地说:“就像你正在做的事。”
应予咽下果肉,轻轻挑眉,“你以为我是一时冲动?”
“相反,你挺沉稳能忍的。”易濯如实回答。
冷笑声从鼻腔里哼出来,应予说道:“我想动她是很容易的事,只是那位要费些功夫。”她放下叉子问:“知道我为什么等到现在?”
易濯不搭言,微翘的嘴角有下压的迹象。
应予徐徐地接上自己的问句:“因为我不想他们在我眼前消失的太简单。就算他们从最高顶上落下来,都不能让我满意。”她双手交叉搭到桌面上,再抛出一问:“如果我不理智,还有红过的花旦和上市的星夜么?”
她的话敞亮了许多,竟然透露了星夜。
易濯正了正音道:“那么问题来了。单单是劈腿,至于有这么大的仇恨?”
话说的有点多,应予刹住口风:“这个关不关你事儿。倒是你,打算和我狼狈为奸到什么时候?我好像没说过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