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予不接他的话茬,省得又引到什么不该聊的话题上。
气氛微冷,易濯就此收起夸张的表情,忽然正调道:“我希望我们达成的共识不是假的。”
“我说话有那么不可靠么?”应予似有点恼,“我说了,我只用我需要的。”
需要得有个程度和范围,但再讨论好像没什么意义,易濯只道:“好,我信你。”
“我信你”听着很简单,影响力不小。清一色大理石装饰的法院大厅也有毛毛虫?
应予极力压抑着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扭过头道:“说那些没用的,能不能先从这儿出去?”她扫眼向外看,一堆记者在跃跃欲试,不烦是假的。
那局促的小变化,易濯不可能遗漏掉,他温和了眸色,眉眼间透着股无奈,自觉到应予一边护着,出了门。
“应总!”
一帮人呼啦啦挤过保安围上来,你一句他一句,问的刁钻犀利,有几个问题很让人下不来台。应予均圆滑回复,脸上没有一丝愠怒。记者找不到破绽,打起了易濯的主意,问他和应予是什么关系,隐含的意思是他有没有被潜过,还问他对潜规则的看法。
大摄影师用被潜么?是他们本着不能白来一趟,没事儿找事儿搞话题而已。
关系方面,易濯没回答,因为现在答案不适宜揭晓。潜规则方面,他慎重考虑,低语着:“如果对象是应总?”记者们纷纷竖起耳朵,他扯出个晃眼的笑容,一字一顿道:“力求被潜。”
记者们华丽丽地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