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濯接过去,低头闻了闻,一脸享受的模样。“吃起来挺好的。”
应予受不了那味儿,捂着鼻子摆手:“不要不要。”
他俩说的是榴莲,刚从市场买来的,熟的正好,味儿从裂开的缝儿里飘出来,喜欢的人觉得特香,不喜的人会觉得特难接受。
“尝试一下,没准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易濯坏心眼地晃了又晃,味道更浓了。
应予由捂变捏,快速绕路回家,“闪开,吃完记得扔……。”话音戛然而止,她不急着走了。
楼道口对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人,板正的西装如旧,身姿挺拔,一贯的温润儒雅,丝毫没受到影响。
几个月没见,应予的厌恶感不减反增。她问:“你来这儿,经过应允同意了么?”
薄少承走出灯光投映的小圈,开口问:“你非要这么做?”
“我不该这么做?”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至于走到这步。”
“你做的和你感觉的不太同步。”应予呵呵一声,“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光嘉往外散布消息,那样只会让我认为你并不适合在现在的位置上待着。”
薄少承不生气,和气地说:“我们好像没有吵过架。”
“哦,谢谢你迁就我。”应予凉声致谢,再凉声道:“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不要我跟前装无辜秀智商,我恶心。”她扔下话先移脚进了楼道口。
后面的易濯无端看了场戏,啥反应没有,很平常地往家走。薄少承却在这时候出声:“好久不见。”
易濯停了脚,“我们认识么?”
薄少承给个提示:“慈善晚宴上见过一面。”
“是么?不记得了。”
“会记起来的。”薄少承富含深意地说完走进了无灯的小道。
易濯遥望着人走远,道:“你觉得记起来的结果好么?”
装点高雅的西餐厅里,林佩瑜在洗手间照了照镜子走向过道,迎面来了一个正装打扮的男人。
“林小姐,请这边走。”范靖做了手势。
林佩瑜提防地侧到一边,像看神经病一样说了句:“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