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应予再次拒绝,“我只想提醒您一句,您肯定不愿听,但我必须说。他是有能力,却不是您印象中的好掌控。我今晚就到这儿了,您玩的尽兴。”
她说完就走了,不给应晏邦留面儿。
再次步入宴会厅,应予直接走进一堆人里说:“走吧。”
几个女艺人加几个主编识相走开,易濯放下酒杯问:“去哪儿?”
“回家。”
“这么早?”
“我一分都不想多待。”
应予甩了车钥匙,调头就走,易濯只得跟上。
驱车回到住所,应予开门不关,闷声走进屋里。易濯跟在后面,将车钥匙放在鞋柜上,没等他说话,忽听砰的一声,接着是玻璃破碎散到地上的声音。他转脸看,只见照片墙中间最大的照片正躺在地上,散了一地的玻璃碴。
应予捞起桌上的花瓶,重重地砸过去,照片掩盖在一堆碎片中。然后,落地台灯摔倒在地,果盘裂成几瓣,茶杯跌落在地上,她砸了手边所有能拿到的东西。
“bastard!”
应予边骂着边扯上桌面的布餐垫,就要将茶具掀翻,一股力量将她带离桌边。
易濯环抱着乱动的人,按着她的后颈,强行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低头说:“别这样,冷静下来。”
他接近哄的语调,应予还在动,他抱的越发紧。过了一会儿,应予挣扎的没劲儿了,镇定下来,他轻抚着颤动的后背,在她耳边呢喃。随后,应予竟抬手回抱了他,甚至主动贴在了他的心口。
易濯有一瞬发怔,立刻收紧双臂,贴在她额间,极轻地发出一声喟叹。
夜很静,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