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让一个置你于危险的人逍遥么?”易濯抬眸质疑。
“我啊……。”应予慎重思考一番,说:“以为你是圣父呢。”
易濯嘴角一抽,回道:“我说我也给她使过绊子,你信么?”
“什么时候?”
“就没停过。”
自搞臭应允后,水军仍此起彼伏,黑子从不间歇,特别前段时间跟踪曝料应允的狗仔层出不穷,更逼的她不能出门。应予着重处理星夜的事,没太管她,还以为是群众愤怒没消。
应予前面的疑问解开了:“我说怎么老有拨人跟在我后面炒话题,人不火了还有一堆狗仔跟着,都是你?”
“差不多。”易濯模模糊糊地回完不继续说。
他的目的是让应允出不了门,但此时看来限制她的活动范围远远不够,最好是剥夺她的自由,是她应得的惩罚。
应予默了默声,大度道:“哦,那你当着她的面泼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易濯无言,计较的还少么。“我那不是给你提示么,谁知道你欺负的人那么多,压根不记得我了。再说我那天只看你去了,哪儿有功夫关注她。”
“过了那么长时间,谁能记着。”应予白他一眼,对那次的“透心凉”行为耿耿于怀。
易濯静上会儿,坐直身子对她说:“是我查的不够细致,也考虑的不周,为此郑重地道歉,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能否原谅我一回?”
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应予挺不适应。忍着想笑的冲动,她很勉强地说:“勉为其难原谅你。”
易濯松口气,摊出手询问:“那能给我抱会儿么?”
应予思索着等了等才趴到他肩膀上,衣领间的柑橘甜味沁入心鼻,她凑近嗅了嗅,瞬时被圈紧,跪坐到易濯右腿上。
两人的动作太引人遐想,易濯身上像挂了个树袋熊,手触及的地方是玲珑的腰背曲线,饶是他自控能力强,也有点那啥……
应予不觉,揪着领子一角问:“你喜欢喷香水?”
易濯仰在沙发上,拉开一定距离,沉嗓道:“我不用那种东西。”
“那为什么有香味。”
“香么?”易濯左右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兀自断言道:“可能是洗衣液的味儿。”
“……。”
应予暗里鄙视自个儿的问题,却继续伏在他肩上闻着,甜而不腻的味道,她很喜欢。
据说若是喜欢一个人,会从他的身上闻到一种特殊的味道,是独有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