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说什么比较合适?”
应予稍一停顿,给了几个例子:“比如‘我被你们应家害的家破人亡,拿点股份算什么’,比如‘应晏邦是罪有应得,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再比如‘你那假惺惺的补偿被我利用,有什么感想’。你觉得我这么组织可不可行?”
薄少承认真地听完,回道:“好像还差点儿。”
“少承?”应允完全傻掉,害怕也不记得了,傻愣愣地盯着他。
“差哪儿了?”应予虚心受教。
“我得感谢你动星夜,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薄少承一转念,又说:“也得感谢伯父着急下手,还有伯母自愿给的股份以及……。”
他看向应允,应允吓得瑟缩,那晚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为了保住自己,什么都答应了。
应予这边是被耍的恼怒,她预想过他从头到尾的计谋,几乎没有出入。从阻挠星夜上市开始,他的计划就发生了改变,反抗是为了做戏,让她加快吞掉星夜也就加快锦予收入他手中,白费了设计这么长时间的局。
“不用客气,也是你劈腿的策略成功激怒他,才有的机会。”应予反语嘲讽。
“就像我说的,你们究竟是父女。”薄少承款款地站起来,彬彬有礼地对徐向珊道歉:“不好意思,辜负了您的期望。她的描述和我想的差不多。您和我父亲的事,并不单单是您一方的原因,剩下我就不追究了。”他看了看墙面上的表说:“我还有会要开,不奉陪了。”
“薄少承!”
徐向珊大喊一声,猛地向后退,应允忙架住,随着出声质问。
薄少承置若罔闻,脚步不停,经过应予的时候他说:“吃多了会消化不良,考不考虑吐出来?”
“我吃到嘴里的东西,不可能吐出来。”应予转个角度对上他的脸又说:“我占着的东西,你也别想抢去。”
“那我拭目以待。”薄少承给了个了然的笑容出了门。
院里的空道上,易濯正倚在车边等候,薄少承迎着目光过去问:“现在能记起来了?”
“挺意外的。”易濯离开车门,正面回他:“我们好像没见过面。”
“正面没见过,侧面还是有的。”薄少承说的含糊,关心道:“要我代你向ethan问好吗?”
易濯拒绝:“不必了,他应该不想听到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