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老应。”
“少承,我们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应允急切的声音回响在客厅里。
薄少承眉目清朗,回道:“我是怎么说的?”
“你明明说会帮我的,会帮我爸的!”
薄少承作势思量,再回:“我的印象中,好像没明确说过什么。”
这话可以算作否认,应允越发心慌,她同意转掉股份是薄少承做出的承诺,至少她认为那是承诺。
商谈这段时间,徐向珊话比较少,不代表她镇定,应允着急无助的样子无形中造成了压力,她的怀疑在不断加深。
应允仍不停求证,徐向珊开口压过她,声音带着长辈的压迫力:“我不知道你跟她说过什么,你不要忘记对我说过的话。”
“伯母的话,我自然记得,只是我们理解的方面不要有出入,造成误会不太好。”
薄少承打起了太极,徐向珊预感不好,以她多年与人周旋的经验,先前搭的桥很可能要被他拆了。
“你和小允已经订婚了,那我们是一家人。理解不同不影响出发点。”徐向珊仰仗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变化向薄少承施压,“不管小允跟你要求过什么,作为家人互相帮助,还需要有明文规定?”
“他不帮是应该的。没有人会打自己的脸,你想多了。”第四个声音冒了出来。
屋里的三人同时朝外看,应予正和一脸为难的保姆站在门口。
应允忽而惊慌,跑向了徐向珊,好像应予会吃了她一般。
徐向珊看了眼如同惊弓之鸟的女儿,目光瞥回去问:“你刚才说什么?”
应予慢步走近,道:“正好都在,那就说明白了吧,省得你猜我、我猜你,累得慌。”
薄少承直起身正对门口的人,眼里闪过不知名的神色。
应予先是面向徐向珊,冷勾唇道:“我当是谁牵的线,原来是你。你自己当第三者也就罢了,还教的她和你一样。第三者在你看来是不是个很有光环的事儿?”
“你闭嘴!”应允突地炸毛,第三者太刺激她的神经,条件反射地反驳。“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
“她破坏了我父母的婚姻,你又搅合在我和他之间,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应予恍然地哦了声,转个脸道:“说起来你也有资格,对么?周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