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求被潜的,应予放松戒备,轻蔑显现在笑容里,她遗憾道:“勇气可嘉,可惜我不好你这口。”
她的话包含着两个意思。一是她不喜这种身材略显魁梧的男人,总觉得他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二是她不喜脑子装些不干不净东西的人,会让她反胃。实话说这人长的不错,缺点是没有能让人一眼记住的特点,他笑起来也带着点痞痞的坏意,却不如易濯看起来舒服,他的坏意怕是从心里发出来的。
邹峻反问:“应总没试过怎么知道好不好我这口?”他表情欣悦,像铁了心要被潜。这不难理解,男艺人被潜,谁占便宜谁知道。
应予呵了声,端着杯子去小吧台,难得好脾气地回他:“上午我还没觉得,这会儿看你的形象不太符合我们公司,另寻高处吧。”积攒的工作还没完成,她没空和个小新人斗法,能打发就打发,可小新人不这么想。
杯子刚落桌上,应予转了圈压在桌沿边,腰身被强势禁锢着,邹峻不断下压,姿势相当暧昧。
应予很意外,但不惊慌,后仰着避开喷来的温热呼吸,抓紧杯子说:“这样不属于潜规则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邹峻自信满满,前倾闻着白颈间的幽香,低声道:“恐怕过会儿应总不会这么想了。”
自信不是大风吹来的,邹峻追女人没失过手,尤其是对付自命清高的女人,他很有一套。所以他不意外应予的反应,再过十分钟,只怕她会反过来求他。
应予对着狂妄的脸轻轻吐字:“你可别后悔。”话落她抬起了细高跟,手也抬了起来。
门口幽幽传来一声:“应总的加班内容是不是超出了少儿能接受的范围?”
邹峻立马松手退上两步,瞥见门外寒着一张冰山脸的易濯。
警报解除,应予自嘲:“我也在想呢,潜规则这种好事儿不提前说一声,我都没准备。”
易濯紧接上话把:“还想怎么准备?”
“应总真会开玩笑。”邹峻插话,一改欲求不满的脸,正人君子似的说:“不是您差点儿崴倒,我扶着您吗?”
呵,倒打一耙。应予无端发笑,问易濯:“他说的你信么?”
易濯不答,凛凛地问回来:“你觉得呢?”他有意无意地扫过碰过应予细腰的手和差点儿贴到她脖子上的嘴唇,表情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