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什么了?”应予豁然般哦了声,说:“国外那个圈多同性恋,你是不是也有倾向?”
“你怎么老这么想我。”钟翎怒了,“我对主发誓,我喜欢女人!ok?!”
“噗……。”应予笑出声,她能想到那张忧郁小帅脸有多憋屈。
果然憋屈的小声音传来:“好啊,你又拿我出气,怎么炮灰老是我。”
“谁让你愿意当炮灰。”应予给了记重创,钟翎要争辩,她先说:“行了,管好你自己的事儿,这圈子不是你看的那么光鲜,有什么问题记得来问我。国内国外的模式不一定相同,大方向基本是一致的,我能帮你处理些。”
那头偃旗息鼓了,钟翎面对亲姐罕见的关心支持,有种千言万语化青烟的感觉,不知咋表达自个儿的感想,别的目的早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别扭着回:“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嫌我烦。”
“烦的还少吗。”应予又是一击,在如此煽情的片段她还不忘挖苦人,好处是化解了煽情后的尴尬。
钟翎处于没法消化的状态,后面的词儿不会组织了,应予借机跟他说声“春节再见”,就收了线。
仪表盘上的时间刚过六点,又是一天晚饭时间,应予搭在方向盘上想了想,还是开车回了公司。
下班高峰堵车一个多小时,应予回公司的时候,人几乎走光了,大灯也关了几盏,只艺人事业部还亮着。
保安在穿梭检查,碰上应予回来便汇报情况,最后说:“有个摄影师在等您,我以为您今晚不在这儿住就让他回去,他好像没出来,您去看看?”
整个公司有哪个摄影师能在下班时间找上门,应予没说话,敛去几分交谈的和善。
保安以为老板不高兴了,主动要求:“我去把他带出来,您稍等。”
“不用了,你接着忙吧。”应予抬脚往里走,在拐角处停了步。
五米开外的桌子上,易濯坐在那儿翻谁的杂志,两条大长腿一曲一直,弯曲的那条搭着应予送的羊绒外套,屋顶上的小射灯从侧面打过来,照亮了一面帅颜,他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敛了痞气,突显几分刚毅。
易濯感受到注视,抬头找人,和一脸冷硬的应予对了眼,他当即扔掉杂志规矩地站起来,不出声,只赔笑脸。
应予安静地站在原地,直到易濯的脸笑僵了,她才挪开视线接着走。经过易濯时,她说:“合同失效了,以后不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