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予啪地拍掉袭来的大手,冷声道:“你又干什么了?”
手背一阵辣疼,易濯嘶了声,讪讪地笑起来:“没干什么。”
处于黑暗的屋子更显得安静,应予不说话也没动作,气氛冷掉了,本来也不怎么热。
即使黑乎乎的,易濯也明显感受到一束极不信任的目光在嫌恶自己,他不忍对视,苦腔苦调地说:“我也不想,连着开了几个电器就这样了,还高档住宅区呢,差评!”
“高档住宅区用电也是有讲究的,你当自己是在电厂住呢?”应予不留情面地回他,透着反感。
易濯早对应予的嘲讽有了免疫,直接无视掉说:“那怎么弄?物业的电话又打不通。”
应予紧接着硬腔回道:“打不通你敲我门干什么,我又不是电工。”
“你晚上吃火锅了?”易濯没由来地扯出这么一句,问的还挺认真。应予不明,他又说:“是麻辣锅底的吧?上来就这么呛。”
“……。”
应予深感开门就是个错误,听着噔噔噔的声音也比听到他的声音强。人往后一退,大门甩了过去。
“等会儿!”易濯伸手一拍,砰的一声,手心又是一阵辣疼,嘶嘶个没完。一碰上应予,他就不知道形象俩字怎么写,甩手抽着气说:“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屋里的人没搭腔,倒也没进行下一步动作。易濯呼口气道:“我没找到总闸,是不是在你家?”他顺势往屋里看了看。
应予侧身挡过去,她穿着拖鞋,身高和易濯不是一个头的差距,挡不住什么,但她用的是气势,横竖不能让他进门。
易濯眼瞅着没希望,叹口气说:“没辙了,等明天让物业解决吧。”
明天?应予蹙了眉,岂不是要在没有防盗警报的情况下睡一晚。她喊住要走的人:“手电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