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应予笔还没来及收,“你是不是敷衍了事?”
“我的形象随便摆摆就ok,还要怎么拍。”钟翎一点儿不谦虚,催促道:“快走吧,妈妈打电话了,我们回去正好开饭,还有烟花可以放。”光说着他就有点小激动,他遗传钟妈妈,喜欢过节。
应予受不了,明明是沐浴着耶稣光环的人,有颗比她还传统的东方心。
钟翎亟不可待,应予只得收拾好办公室,带着他走了楼内的另一条道,从后门出了楼。
车停在出口处,应予并不看车的方向,低着头走路。几个人没预兆地蜂拥而至,七嘴八舌发问。
“应允和薄总是您给牵的线吗?”
“慈善会上您不说与薄总的关系,是给应允隐瞒吗?”
“应允和薄总走到一起,是不是预示del.y和星夜有联手的机会?”
应予挽上钟翎的胳膊侧到他身后,避免和镜头照面,浑身散发着不乐意的气息。
钟翎揽过应予护的紧实,黑着脸推挤上来的人,“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请让让。”
冷言冷语没阻挡这帮人的热情,闪光灯不断闪烁,应予紧贴在钟翎胸前,被带着往前走,就是不给正脸。
照不到主角,镜头对准了钟翎,有个人挑了别的话题:“今天刊登了您和应总的亲密照片,请问您和应总是什么关系?”
“是男友吗?”另有人也跟着问道。
“男友?”钟翎转变脸色,笑道:“我替我姐谢你夸她年轻。”
“姐?!”记者们震惊,这就是应予的老外弟弟?
趁着记者发蒙的空档,钟翎和应予迅速上了车,车由钟翎来开,他怕应予一个没忍住开车玩个真人保龄球就要命了。
远离了不停嗡嗡的记者,应予挖苦道:“你怎么不说自己长的着急呢?”
钟翎眉毛一抖,油门差点儿当刹车踩。他往副驾上瞟了瞟,闷声说:“你没事啊。”
“我说过我有事么?”应予闲适地抿了抿刘海,没半分不乐意的神情。
“那你刚才……。”钟翎没往下说,有着淡淡的忧伤。
应予教导他:“有时候人呈现出来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的,明白么?”
也就是不容易被需要一把,还是假的。钟翎呐呐地回应:“明白。”
“你刚拿的驾照,慢点开。”应予调了调座椅,闭上眼小憩。“我先睡会儿,到了喊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