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坡一听,心中马上反感:“这宁所长说话也太伤人了,领导干部怎么了?我们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管着孩子。
再说已经上高中的孩子,有自己的主意。”
陈副处长马上接着话茬:“我以为罚点款,也就没事了,没想到宁所长说什么,对方的家长不干了,都要追究法律责任。
宁所长是油盐不进,我低声下气跟他求了半天,他也不答应非要追责,我没办法,有人给我出了个主意,于是我就找到被挨打的孩子的家长,给他送了一笔钱,对方出具了谅解书。
没想到宁所长,把谅解书直接摔在地下,还声称,准备写成材料递送到检察院,如果真的被判了刑,我这孩子的前程不就毁了,你说我这麻将哪能打得下去。”
常文坡看了小陈一眼:“你三教九流无所不知,交的朋友特别的复杂,你说这件事的根源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就抓住不放?他儿子的事如果让你解决,你该怎么办?”
小陈儿想了想:“我的看法,宁所长肯定有条件,他在等着提高他的条件,时机成熟,宁所长会借机讨价还价。
或者说陈副处长哪个地方无意中得罪了他,这就最难办了,人家存心报复你,你想逃都逃不了。”
常文坡挠着脑袋:“这事还真不好办,主管政法的领导,我还真跟人家说不上话,如果他能跟公安局长说一句话,这事就好办多了。”
小陈自告奋勇:“我去试探一下子,反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我去碰个钉子,以后见面绕道走。”
陈副处长急忙的双手作揖:“拜托了小陈,我已经被人拒绝了,公安方面我也没有一个熟人,我急等着你的回信。”
小陈下去以后,找到派出所的指导员,这是他的一个朋友,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指导员告诉他,过两天给他回话。
在饭馆里小陈做陪客,陈副处长请客,等所有的饭菜上好后,陈副所长满怀希望的敬着酒:“隔行如隔山,就请指导员找宁所长给我美言几句,把我这小子尽快的放出来。”
指导员盯着陈副处长:“莫非你一点记不得,你是如何顶得罪了宁所长的事情?这次你把宁所长得罪狠了。
我试探了一下,宁所长说什么也要处理你的小子,当初你让人丢了脸,今天他要找回面子。”陈副处长一脸疑惑:“我怎么想不起来,我从来没跟公安人员打过交道,就怎么得罪了宁所长。”
指导员说到:“系铃人还得解铃人,他说有一次去抓赌的时候,结果你一个电话,让他丢了脸面,让所里的弟兄们笑话他,你仔细想一想,是在什么地方?具体情况他也没讲清楚,反正看他气愤的样子,和你绝不罢休。”
陈副处长恍然大悟:“想起来了,那是一年前的事,我不是爱耍麻将吗?那天我们四个人正在玩的高兴,那是一个郊区,一个偏僻院子,没想到宁所长突然闯了进来,领着六个家伙,说是我们赌博。
当初我正玩儿的高兴,我知道这家伙无非是靠这罚款,填饱自己的腰包,我当然不尿他这个小所长,于是我就打了个电话,就告到公安局。
我说你们宁所长非要说我赌博,他不知道我和厘米l领导是铁哥们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