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有一段时间没有唱曲了，今天这听的我们大家伙巴不得白公子天天都唱呢。”

顾沉看着说话的下人，脸上带的是和善的笑意，没有半点嘲弄的意思。

“你们要是想听，可以随时来院子里找我，今天这曲子，我也不知道叫什么，随口唱了一点。”

其实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不能说，不然自己说出来一个不像戏曲的名字就露陷儿了。

“有白公子这句话，以后我们也能大着胆子来白公子院子里打扰了，也不怕九爷了。”

“白公子您是不知道，往常我们对九爷是又怕又敬，九爷都不用开口我们就心服口服了，就怕九爷护短起来，我们都不敢来打扰白公子。”

“就是就是，九爷一个眼神，那就让我们都不敢看啊。”

顾沉挑了下眉，看着刚刚踏进院子的某人，笑了下，“九爷哪里有那么可怕，你们都很怕他？”

“对对对……”

“也不对，我们是以前怕，现在啊，九爷也没那么可怕了，九爷已经和蔼了不少了。”

“嗯……”顾沉点了点头，对上江九的眸子，若有所思，“你们说的对，九爷现在已经很和蔼了，毕竟九爷年纪也到了。”

“白公子，这……”下人小心压低了声音，“这种话也只能对我们说一说，万万不能在九爷面前说啊，不然……”

“不然如何？”

“不然九爷可能会不高兴。”

哎？下人察觉不对，白慕没说话。猛的回头，差点腿软，“九，九爷……”

江九扫了一眼，“嗯。”

“九爷，那个，那个……”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