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是自然问不出口的。

呼吸被吞没，连带着自己所有的声音。

顾沉颤了颤，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裴瑾慕的气息太过强大，占有力十足，总之，等顾沉回神的时候，已经是不可描述的时候了。

身旁睡的是自己要攻略的人，顾沉揉了揉眼睛，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怎么总有一个错觉呢，这不会是反攻略吧。”

顾沉严重怀疑，昨天明明自己还没主动，好像就是脚打滑，然后就变成顺理成章了。

“你说你，百分之六十的好感你也敢上，啧啧啧。”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嘀咕。

然后顾沉对上了一双睡眼惺忪的眼。

裴瑾慕睁开眼，黑眸里倒映出顾沉的脸。

“额……”顾沉微愣，“我吵醒你了？”

裴瑾慕看着他，似乎在确认眼前的情况，许久，才一个鼻音，“没有。”

“裴瑾慕。”顾沉皱眉，“你不会把小爷我当成谁了吧？”

这裴瑾慕看见自己的神色，没有高兴也没有生气，反而好像在回想什么。昨天喝醉的人是自己又不是他，要是不愿意，可以拒绝自己这个酒鬼。既然已经选择了，做也做了，难道还想着别人。

顾沉在这方面非常保守而傲娇，坚决不做什么替身和相似的人，有一点点都不行。

“你在想什么？”裴瑾慕皱了下眉反问。

“你好像在思考怎么回答小爷，怎么，怕小爷做了替身恼羞成怒啊！”

“司钰。”裴瑾慕眉头紧锁。

“怎，怎么了。”顾沉缩了缩脖子。

“这样的话，我不想听见第二次。”抿着嘴角，“从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