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

“你说不说！”

“不说。”

“别让爷动手。”大手危险的向下。

“别！”顾沉红着一张脸，伸手搂住江九，“九爷再靠过来一点。”

“嗯？”

微微抬起头，在江九耳边说了两句，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江九眼神亮了亮，“真的？”

“真，真的。”缩进被窝里的顾沉，声音很小，如蚊子一般。

“行。”江九翻身起来，“爷今天还有个事儿，你自己在院子里待着。”

说的好像这人哪天没有事一样，好像自己哪天没有在江家大院里待着一样。

“听见没有？”没有等到顾沉的回答，江九重复。

“听见了。”

压迫感和重量终于消失了，被子里的顾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真是太不好伺候了这人。

“嗯。”穿戴迅速而整齐的江九偏头看了一眼，皱眉，“头伸出来。”

顾沉没动，鬼才伸出去，要伸出去都要等到这人走了。

“不听话？”随意一提，就把被子里做乌龟的人提出来了，“跟个缩头乌龟一样。”

“噗……”顾沉突然笑出声，这江九也是人才啊。

“笑什么？”江九不解。

“九爷，你让我把头伸出来，又说我像缩头乌龟，伸什么，伸乌龟的头吗？”

“……”江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