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袍，眼角那颗泪痣在白天衬的清冷的眉眼更加细致。

慕瑾笙随风出现，一张脸冷到了极致，薄唇轻启，“张家小姐伤我卿卿？”

张苏苏脸还疼的厉害，看见慕瑾笙出现，眼神亮了亮。

本以为慕瑾笙会帮她说话，结果慕瑾笙说出来的话，让她心惊。

“慕瑾笙，你……”张苏苏张了张嘴，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样子，“他是你的卿卿，那我是什么？爷爷让我来找你，交换条件的。”

“张家要太平，我慕瑾笙给了。你爷爷不知足，你更是贪婪。想做我慕瑾笙的人，嗯？”一双鬼眼，青天白日里都阴冷的厉害，慕瑾笙看着张苏苏，丝毫没有一点情面。

企图伤害他卿卿的人，都不得留。

张苏苏抖了抖，差点忘了，张家是慕瑾笙庇佑的。就算张家再强盛，也是他慕瑾笙随手一挥的事。

张家和鬼打交道久了，已经忘记了他们不是人。

更加忘记了，慕瑾笙这个老鬼，不是好说话，只是对于他们的一点贪婪懒得在意所以随他们去。

“可是爷爷说，你答应过的。”张苏苏最后一点倔强。

“哦？”慕瑾笙抬了抬眉眼，懒洋洋道，“伤我的人，协议一笔勾销，张家欠债，什么时候还？”

“……”张苏苏，目光扫到一旁看戏的顾沉，张苏苏不服气，“分明是他挑衅在先，他说他是你男人，他企图玷污你，慕瑾笙，和张家的协议还抵不过这么一个男人？他凭什么！”

“凭他是我的男人。”慕瑾笙傲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小贡品说是自己的男人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很高兴。

小贡品肯承认自己的身份是好事，容不得其他人质疑。

当然，这个张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