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御琛只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后,就将视线重新落到了对面男人的身上。他挑眉,与对方淡然握手后,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看向安然道:我们再去那边走走吧。安然点头,对他笑了笑,跟他离开了。两人走后,乔御琛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再绽放过。身后的女人回头,看向乔御琛的背影。男人道:我看乔御琛这样子,是并不打算认识你呀。女人眉眼间带着一丝笑容:他不打算认识我,看起来不是才更有挑战性吗?你这女人,果然是个烈性十足的怪胎。安然走了没多远后,看向乔御琛道:那个女人你认识吗?她看起来跟你很熟,竟然还叫你御琛。是吗?怎么,你没听到啊?我说呢,你怎么都没有跟她说话。乔御琛抿唇一笑:可能是你在我身边的缘故,别的女人的声音我都听不见。安然扬眉看向他:你这天天吃蜜,不觉得嗓子疼吗?说好听的话给你听,再多我也不会觉得嗓子疼,毕竟都真心吗。朋友,你这样可不好。今天我可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资本家,明天我才是你的朋友,ok?安然无语一笑,你还真是会见缝插针。这话很羞人。哪里?见缝插针啊。安然脸一红:你够了啊,还真是逮着时机羞辱人,你要再这样,我要反击了。你能怎么反击?针啊,她挑眉。乔御琛坏笑:哟,学坏了,不过呢,有一种针叫做定海神针。那是孙悟空专用的。他抱怀:我觉得我就是孙悟空,而你呢,就是如来佛,任我翻来翻去,也翻不出你的手掌心。安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哎。这么忧愁。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跟你聊着聊着就聊到这么少儿不宜的问题上的。哪里少儿不宜了,明明就很正常。乔御琛脸上带着非一般的坦然:不过继续回到刚刚那个问题,刚才那个女人,我虽然没有理她,也没有注意到她对我的称呼,但我的确认识她,曾经,还跟她很熟。哦?安然正要回头去看的时候,乔御琛搂着她腰的手紧了几分:不要回头。安然看他:为什么?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前女友吗?安然脚步停住,看向他有几分惊讶:那个女的是你的前女友?乔御琛勾唇:怎么样,有没有吃醋?安然无语: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问我有没有吃醋?你没事儿吧。我当然没事儿,一个对我来说,只是在过去我的人生中出现过的过客,我能有什么事儿?安然凝眉,他若能很生气,甚至于很冲动的要去问那个女人当年为什么要背叛他,离开他,她也能理解。可他并没有这样做。是因为她在这里,所以他才会这么淡定的吗?对你来说,那个女人,真的只是过客?乔御琛耸肩:天地良心。那我呢?我们的婚姻不是也过去了吗,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呢?我的孩儿他妈呀,他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笑了起来:你跟她之间是没有可比性的,我跟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可是你跟我,永远也不可能摆脱关系,因为我们之间拥有共同的儿子。安然想了想,倒的确是。他永远是安安的爸爸,而她永远是安安的妈妈,有安安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断掉。她跟他重新往前走去,他带她找地方坐下吃饭。今天这晚会,是干什么的呀。拍卖会,刚刚进来之前,你没有看门口的牌子吧。我只想着要迟到了,所以没有想那么多。先吃饭,八点开始拍卖。安然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那不就还只剩十五分钟了吗。可以边吃边拍,没关系的,不影响。安然点头,挨着他一起坐下。这北城有钱人还真是多,基本上每过几天都会有一场拍卖会,可是见凡是我参加过的拍卖会,基本上都是人员爆满。乔御琛笑:可是每次会拍到拍品的人,就那么几个,这群搞拍卖的经理人们都很聪明,他们会请到北城发展比较好的企业家们来参加拍卖会,再邀请一些急需要合作的小老板们来,虽然进门的门票价值不菲,可就是有人,愿意一掷千金,只为增加跟大企业家们的见面机会。安然抱怀看他:还有这种操作啊。乔御琛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小丫头,这世界有多黑暗,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安然抿唇一笑,我也不想想象。能够不想像,做到心如止水也是好事儿,起码,你能看到世界的善。乔御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到了他正对面那桌子上。因为莫瑶就坐在那里,与他隔着桌子面对面。见莫瑶在看着他,端起酒杯跟他隔空举杯。乔御琛很淡然的将视线移开,拿起筷子,给安然夹菜。多吃点。你呢,光喝酒?我也吃,你喂我吧。安然努嘴,白他一眼:得寸进尺呀。现在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我们呢,既然要演戏,不得演全套吗?不然,我可是要给你差评了。安然挑眉:你给呀。不行,我怕安安因为他妈妈是个手残,连喂爸爸吃饭都不会,而觉得丢脸,总之今晚,我等着你喂我,给我长脸呢。安然剜他一眼,不过还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他唇边。我不是因为听你的话才这样做的,我是嫌弃你啰嗦。乔御琛唇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我这个人,一向不在乎过程,更加注重结果,虽然我不喜欢吃红烧肉,不过呢,我就安然立刻将手收回,乔御琛没吃成。他看向她:还带挑逗人的?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吃吗,那你自己夹好了。开玩笑的。安然撇嘴,笑了笑,重新递给他。乔御琛吃掉,抿唇一笑:你给的,毒药我也得吃。我要是给你吃毒药,肯定是让你吃那种一次吃不死的慢性毒药,让你慢慢的穿肠烂肚而死。你对我要不要这么狠毒?安然挑眉:这算什么狠毒,让你体验一下人生,不是挺好的吗。乔御琛笑了笑,她这是过嘴瘾呀。拍卖会开始,台上有主持人主持拍卖会。第一件拍品被端上来之前,还先有偶像歌手团体出来载歌载舞,接着才开始了拍卖。第一件拍品,是一件清朝末年的苏绣。拍卖从100万起价。虽然安然不懂得如何欣赏苏绣,但是绣品上,精致的图案让安然觉得惊为天人。乔御琛问道:怎么样,喜欢吗?安然耸肩:我不是很感兴趣。乔御琛抿唇,在三百七十万的时候,随手举了一下牌子。本来,一直都没有动静的莫瑶身边的男人在乔御琛举牌后,也举起了牌子,直接加价到四百万。乔御琛勾唇,再次举牌,四百五十万。他将目光落到了对面男人的身上。安然也回头看了一眼,惊讶道:诶,那不是那个你前女友的同伴吗。乔御琛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你想不想看戏?什么戏?勾心斗角的大戏,看着啊。他说完,举牌:五百五十万。他扬眉,看向对方,对方也举牌,加价一百万。乔御琛再次举牌:八百万。场内一片哗然,男人眉心里带着一抹犹豫后,看了莫瑶一眼,之后这才举手:九百万。乔御琛很淡定的在全场人注视的目光下,将手中的号码牌随手扣在了桌子上。安然看他:不拍了?不拍了,本来我也没想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抚摸了一下她的发。那你还这么拼命的竞价?本来所有人都以为,最后的赢家会是乔御琛,可没成想结局大反转。一个在北城人眼中很陌生的男人,以九百万的价格,拍下了这件苏绣。看到男人和莫瑶一脸吃了屎的表情,乔御琛自然的挑眉:我不是说了吗,要让你看一场好戏,刚刚这场戏怎么样,精彩吗?你是在赌吧,你就不怕,他们刚刚不举牌,那花八百万买下苏绣的人,可就是你了。刚刚,那个男人每次举牌,都会先看一眼莫瑶,这就证明,莫瑶能够决定这件事儿,拍到七百万的时候,男人已经在犹豫了,可是莫瑶却很坚定的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加价,莫瑶之所以这么肯定,无非是因为她了解我的个性,认为我会赌气,一直到把那件拍品拍下。可是呢她吃亏就吃在,她认识的是从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从前眼中只有她的男人,当然可以为她做她想要的事情,可现在的我,眼中只有资本家太太和孩子,她算老几,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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